似乎笃定对方会答应,不等回答,就有两容嬷嬷提着箱子推门而入,拿着两针药剂就往脖子上扎。
都懒得反抗了,万金爽快的闭上眼睛,蛇毒进入血液立刻就被收集了起来。
光屏上显示着正在分析,读取费洛蒙的时间并不短,肉身被推进实验室,插满管子,时刻监控着。
一夜的追剧时光悄然而去,万金敷着面膜盯着光屏上的帅哥出神:“这么帅还这么有事业心,但凡脑子能正常点,就是标准的梦中情人了。”
“部长还是先想想怎么编故事吧,汪汪队这群家伙可不好糊弄。”
员工急得扣脑袋,老板还有空看帅哥,金饼拿着笔,干废了一打A4纸,然后就收到了自家部长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稍微糊弄一下就行,我都要掀桌子了,哪有功夫跟他们废话,咱们当反派的,还是话少点的好。”
“早说啊,头都愁秃了。”
激动的情绪转瞬即逝,上一秒妈的,下一秒好的,金饼嘟着小嘴,满脸委屈。
光顾听帅哥说话,忘记关心员工的万金,在地上随机挑了个纸团子,看着上面的鬼主意笑弯了眼。
实验室梆硬的铁床上躺了一晚,回到身体里,万金感觉哪哪都不得劲,扯掉身上的线头,活动活动手脚,朝着镜子对面的人勾了勾手指。
等人到齐了,万金还在不紧不慢的吃饭,直到汪灿被打包送了过来,才放下了筷子,给出了一篇胡编乱造,正儿八经讲完故事,又补充道。
“具体的细节,都在他墓里,他说你们看到就能明白。”
外边说得头头是道,金饼看着手里的稿子满脑子问号,它明明写的就很正常,被自家部长念出来,怎么跟神棍发言似的,玄里玄气的。
结束了演讲,万金本打算带着汪灿离开,面前的一群汪汪却面露难色,犹豫了半天提出疑问:“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