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个手下领了命,一边一个架着姑娘的两只胳膊将她拎了出去。萧荣璟随手拿起自己的刀,坐在几前慢慢的擦拭起来,此时他的心是冷硬的,若那姑娘真不愿回来,他不会对她有丝毫的眷恋与怜惜。但他知道,那姑娘定然会回,她会求着来服侍他,他很清楚人的弱点,一向抓得很准,也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只有在李清霜那,不知是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似乎结果总是不对。 果然,没过多久,那姑娘被带回来了,一进帐篷立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奴家……愿……愿意服侍元帅,求元帅留下奴家在身边吧!” 萧荣璟挥了下手,示意两个手下可以退下了,然后收了刀,看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那个姑娘,冷冷说道:“既然愿意,还等着我动手吗?” 那姑娘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爬到萧荣璟身边,开始为萧荣璟宽衣,萧荣璟能过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抖。服侍完萧荣璟,姑娘又含着泪退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萧荣璟,见萧荣璟已经坐在床榻上,向她招了招手,只好慢吞吞的蹭过去,跪在了他的脚边。萧荣璟用一根手指托起那姑娘的下巴,端详了一下,觉得其实长的也不怎么像,真不知道那一眼为什就让他想起了李清霜。 “跟男人睡过吗?”萧荣璟低声问道。 姑娘摇了摇头。 萧荣璟又问道:“害怕吗?” 姑娘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其实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个问题,因为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她已经被吓坏了。 萧荣璟见她没反应,加重了语气道:“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那姑娘赶忙咬着牙点了点头。 于是萧荣璟又问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是不是觉得不甘心啊?” 那姑娘听了这话,脸吓得煞白,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看着这女人的顺从,萧荣璟觉得自己挫败的心情得到了一丝弥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前从不会这样,他一向觉得真正的男人并不需要在女人面前耍威风。都是让那女人闹的!想到李清霜,他心里又不自在起来。他将跪在地上的女人拉起来放倒在床上,用他的方式占有了这个姑娘。 萧荣璟做着种事通常并不粗鲁,那姑娘早已被吓透了,做了最坏的准备,当发现身上的人并不像俘虏营中的那些士兵那样粗暴,竟有了一丝庆幸,虽然是初次承欢,但却只是咬着嘴唇呜咽几声,没敢哭出来。 那姑娘是个伶俐,完了事立马忍着不适为萧荣璟清理了下身的秽物,服侍他穿好了衣服,才收拾了自己。 很乖巧!萧荣璟心想,这才应该是让人满意的女人。看,多么容易,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偏她就满身是刺? 他也给那姑娘单独安排了一顶小帐篷,如置气般就扎在了李清霜的帐篷旁边,有时夜深人静之时,李清霜甚至都能听见那边传来的□□声。也许是心情所致,李清霜的病好得很慢,大夫原说七八日就可痊愈,可她却生生养了近一月才好。萧荣璟再没来招惹她,她也落得清净,只是心中茫然无措,不知今后该要如何。 此时北原与辰国的和谈已经达成,双方再没有交战,只是如论是萧荣璟还是秦舒,都没有撤兵的打算,萧荣璟提出和谈自有他的目的,辰国这边虽然并不清楚原因,但却因为朝中不稳所以必须答应,但也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无论哪一边,都有可能随时毁约起兵。 秦舒那日从廊口会来后,知道了吴世绅竟将李清霜送给了萧荣璟,大怒,当即拔剑就砍,差点将吴世绅给宰了,幸而身边随行的人拦得快,才只削下了半只耳朵。后来秦舒安排了好几批人去打探消息,想要想法子把李清霜救回来,可派出去的人要么什么也没打探到,要么就没有回来。他也写了折子向皇上痛斥吴世绅,要皇上治吴世绅的罪,可皇上认为此时正当两国和谈的关键时期,怎可因为一个女人而得罪了萧荣璟,吴世绅此举并没有错,倒是秦舒不顾大局,无礼取闹。只是皇上此时觉得自己的位置坐的并不稳当,并不想得罪秦舒,更想将他收为己用,便借机将自己的妹妹静瑜公主许给秦舒,以示补偿,彰显皇恩。秦舒哪里会肯,不但上书回绝,而且坚持要皇上治罪于吴世绅,皇上看了折子后自然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君臣之间嫌隙愈深。 三月末,萧荣璟派人给秦舒送来了一包东西,秦舒打开一看,却是女人的衣物,从里到外连着鞋袜都有。那外衣他记得霜儿曾经穿过,便叫来了小葡萄辨认,小葡萄来了一看,眼泪当时就下来了,说正是小姐被吴世绅叫走那天身上穿的,秦舒看着这些衣物,觉得异常刺目,想着萧荣璟那畜生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他的霜儿留下,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指甲刺破了手心也没察觉。 几天以后,从北原军大营中逃回一个人来,是前阵子秦舒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中的一个,名叫胡威。据他自己说,他到了江北没多久就被北原军给抓了,在俘虏营中受尽折磨,最后假意投降才活了下来,在那边苦熬了近一个月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来。说完了也知道自己所言难以让人信服,敞开了自己的衣衫,秦舒等人一瞧,那身上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新有旧,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那胡威原是长胜军中的老人,也是在戎城那一战中重伤未死才逃过一劫的,老家就在江北,老母亲在北原军打过来时死于战乱之中,跟北原军可以说是有不共戴天的深仇,所以说秦舒本就对其十分信任,如今见了他这一身的伤,更是不再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