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萱拉着小明明说道:“没事儿,我去包扎一下就行,不用去医院。”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快速的关上了店门,一手抱起小明明拉着她就往车里走。
抱着小明明右胳膊突然感到一阵疼痛,把小明明放到车里后我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密集的汗珠。
陈萱看到我严肃的表情没有再拒绝,而是乖乖的坐上了车。
胖子启动了车子,朝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我坐在副驾驶,捂着疼痛的胳膊,对着坐在后面的陈萱说道:“千别碰右边眼。”
陈萱害怕的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了小明明的手。
“姐姐……你留血了。”
小明明红着眼带着哭腔对陈萱说道。
陈萱摸了摸小明明的脑袋:“没事儿,一会儿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姐姐我不怕,你也别怕,我的奥特曼会保护我们的。”
说完,小明明拿出了奥特曼,举过了头顶,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祈祷。
胖子的余光看到了我捂着的胳膊,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迟疑了一下,想到陈萱还在这儿,于是说道:“没事儿。”
小明明突然在后面说道:“我看到叔叔被锤子砸到胳膊了。”
胖子扭头看了我一眼,回过头车速又提了几分。
陈萱听到小明明的话,眼圈顿时红了起来,自责的看着我:“都怨我……对不起。”
我回过头笑着说道:“我没事儿,你可别哭,快憋回去,你眼睛底下流血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眼睛。”
陈萱听到这儿撇下了嘴,止住了泪水。
看到她这样我才放心下来,可是右胳膊疼痛开始强烈起来,我有些担心,如果是伤到骨头的话,画室开起来会很麻烦。
到了医院安排好陈萱后,我也挂了个号准备看一看胳膊。
拍完片子拿到了医生那里,医生是个戴眼镜的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姓柳。
一顿检查下来,他眯着眼叹了口气,看得我心脏直突突。
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拿起了我的片子看了看,又叹了口气。
他这一叹气,我的心凉了个半截,紧张的问道:“柳大夫,我这……是骨折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挫伤,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挺严重,我给你开点药抹一抹,最近就不要用这条胳膊了,养一养。”
听到这儿我才放下心,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吓我一跳,刚才看您唉声又叹气的,我还以为骨折了。”
医生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叹气是因为我孩子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别瞎想。”
我嘿嘿一笑:“那我这多久能好啊?”
“最少也得半个月吧,看你养的怎么样了。”
“那怎么养?能画画吗?”
“画什么!”
“素描。”
“我说你瞎画什么!别画了,我那个笨蛋儿子就是因为画画才没工作,气死我了。而且你画画对胳膊损伤挺大,你也别画了,好好养着吧,估计你这个周吃饭都困难。”
我撇了撇嘴,虽然被医生说了一顿,但是心里却没有反驳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刚要离开,但是突然想到了医生说他儿子一直在画画,于是我又坐了回去。
医生推了推眼镜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我刚才听您说您儿子画画没工作?”
“怎么了?”
“您儿子画画技术怎么样啊?”
医生皱了皱眉头说道:“还行吧,得过不少奖,但是魔怔了,我给介绍别的工作也不愿意去。”
“那他有想过去画室教学吗?”
“去过几个,但是因为画画的时候大喊大叫被撵回来了,现在不愿意去,在家啃老呢。”
我眼前一亮,暗想这绝对是个画画高手,自己以后开画室正好缺教师。
“你既然不看病,赶紧走吧,我还要看下一位病人呢。”医生催促道。
我赶忙说道:“那个柳大夫,我可以存一个您儿子的电话吗?我正好有一份工作可以给他。”
医生听到这儿,放下了笔问道:“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