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住着不舒服,那老家伙打得我太疼了。蓝湛,你去问问护士今天什么时候做检查呗,我好提前钻进去躲一下。”
蓝湛应了声好,就出去了。
“说吧,把他支走你想说什么?”秦文一脸“我就知道你有猫腻”的表情。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长话短说,我要死了。你有没有办法先让我别死?”
“你?”
“对,其实本来已经马上就死了,我施了法才坚持到现在,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但我现在没办法了,只能躺在这,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先别死我倒是有办法,但是撑不了多久的,肉体还是会腐败。”
“有没有可能像温宁一样?”
“没可能,先不要说温宁的样子瞒不过蓝湛,就说咱们没有阴铁,也根本做不到。”
“那用你的方法吧,拖一天是一天。”
“很痛苦,你……”
“我不怕,来吧。”
“来什么来?我不得准备一下吗?!”
“那怎么办?一会儿又要去给我做检查了,昨天就说我颠儿什么,今天还不一定检查出来什么呢!”
“我有办法,一会儿你先藏起来吧。”
“好吧。对了,你来干什么?”
秦文刚要回答,蓝湛就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我来是因为我最近总会做一个梦,梦见夷陵乱葬岗,大多数时候是当年我们在乱葬岗的生活。可是前天夜里,我梦见了血池上方血雾弥漫,怨气环绕。而血池里的水竟然干涸了,魏婴就躺在血池底。我吓醒了,就给你们俩打电话,结果就是一个都没打通。”
“前天夜里?”魏婴和蓝湛异口同声地说,两人对视了一眼:不就是魏婴怨气被吸出还伴随失血的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