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母鸡魂怀疑人生的的时候。”荆一一毫不示弱怼了回去。
“你这臭小子!我让蓝湛扣你工资!蓝……”魏婴话没说完,忽然脸色大变,“我、我……”
蓝湛:“又疼了?止痛药呢?”
“忘、忘带了,刚才就有点疼,想着忍到明天早上,再、再去买,不行了,忍不了了。”说着话魏婴汗就下来了。
秦文忙上前把脉,眉头紧皱:“他这样疼真的是要死人的。”
“秦医生,你不是会针灸吗?你快,给他扎几针。”荆一一有点慌了,“那个,洋洋妹妹有没有药啊?你不是医学生吗?”
“我我我家有止痛药,我这就去拿。”
“没用的,他这是我施加封印术被反噬之痛,普通的止痛药根本没用,也不能施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荆一一,要不你去市里买一下吧。”秦文看着荆一一说。
“啊?我不认路啊!”
“那不是有导航吗?”
“我陪他去吧,这山里有的路导航说的不一定准,而且信号也不好。”薛忆洋说。
俩人匆匆忙忙开车走了,薛重亥看看魏婴,又看蓝蓝湛,忽然发出了一阵怪笑,笑够了才说:“演技不错。把他俩支走,你们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想和你重新认识一下,国师大人,什么时候来的?”魏婴坐直了身子,同样乐呵呵地说着。
“大概在你把母鸡魂招出来的时候。”
蓝湛和魏婴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显。
“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薛重亥这老鬼,压制着我不让我出来,今天可能是到家了,大意了,我才得以出来和各位相见啊!”
“那么,请问阁下是?”魏婴一边用灵识与陈情交流,让他随时出手,一边微笑的看着薛重亥问。
“我嘛,是国师大人咯!”
“你想怎样呢?”魏婴身子懒洋洋靠在蓝湛身上。
“咦唔吼吼哈哈哈哈……我想怎样?你这个稀世珍宝,我当然是想……吸了你化为己用了!”薛重亥话说了一半忽然暴起五指成爪向魏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