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在京中的地位可丝毫不弱于肖家。
文舒乃当朝唯一的一位异姓王爷,文夫人又是楚国公府独女。
严谨算来,文家的地位,是要比肖家还要高上些许!
太后和三皇子之举,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们还是要小心,毕竟,他们手下有苗坞部落的人!”纪南师傅不放心的叮嘱他。
苗坞部落的秘药不容小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汀泉小筑的书房里。
柏舟柏川早早的将蜡烛点燃。
乔予安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沓已经抄好的纸张。
乔予安额间冒出丝丝汗珠全神贯注的抄着,还剩两页半!
“怎么这么热啊~”乔予安抬起胳膊抹去额间的汗珠,烦躁的拿起桌上的书一边煽风一边抄。
燥热的感觉越来越甚,乔予安感觉好难受。
身上痒痒的,她便抬手挠挠脖子,又挠挠胳膊。
好奇的撸起袖子一瞧,好家伙,胳膊上红红的。
乔予安连忙放下毛笔,撸起另一只胳膊的袖子,也红了!
她有些急了!
“嗯?咋红了?”
想起前两天文仲槐的惨模样,乔予安第一想法就是那碟子点心,她不会中毒了吧!
吓得她金豆豆啪嗒啪嗒的掉,起身就朝外跑。
“咋办!我还不想死呢!呜呜呜~”
门外的柏舟柏川听到书房内传来的声音,刚要进去查探,就瞧见乔予安瞪着红彤彤的小脸儿和脖子哭着跑了出来。
“夫子不在?”乔予安一边哭一边问,手上还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
好难受啊!
柏舟柏川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儿“在房间里!”
乔予安去过贺祁御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贺祁御手执黑子,和纪南师父正在对弈。
一听到乔予安哭泣的声音,贺祁御的手一抖,黑子“啪嗒”掉落棋盘,咕噜到一边。
还不等两人起身,乔予安就哭着闯了进来。
“夫子!我要死了~呜呜呜~救命!”
贺祁御见她脸上脖子上红的异常,三两步来到她身边。
“怎的这样烫?”捧着她的小脸儿,只感觉又红又烫。
贺祁御的大掌敷上乔予安脸上的同时,她的身体明显一怔。
冰冰凉凉的大掌叫她莫名的心安。
她的动作一出,贺祁御眼皮一跳,他和纪南师父几乎同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儿,叫纪南师傅给你瞧瞧!”贺祁御拍拍她的小脑袋安抚她。
视线扫过她脖子上挠出的印子,有些心疼。
乔予安乖乖的躺在贺祁御的床上。
纪南师父为其把脉。
乔予安的另一只手总是忍不住想要挠。
贺祁御一把摁住她的小嫩手,不准她挠。
“没事儿!你就是吃的东西杂了些,把这个吃了,一会儿就好!”纪南师父语气柔和,在随身带着的瓷瓶中倒出一粒药。
“啊?真的?”乔予安眼角还带着泪痕,她以为自己已经一脚踩进了鬼门关,遗言都要想好了!
刚刚还在后悔,她的五千两银子还没花呢!
不行,她过几天得赶紧把钱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