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虽说自己不爱饮酒,但之前同江蔚莱几人也并非没有喝过,不可能就这几口酒就晕头胀脑的啊。
“你…酒里下了东西?”白瑾瑜一下子想了过来。
就知道这狗东西心思不纯,还是防不胜防。
“抱歉了小沉鱼,这是最后一次了。
单单饮酒没事,但若混合了我身上的药香,便是可以致人昏迷的迷药。”林深解释道,只是那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
“那你…为何没事?”白瑾瑜已经有了猜想。
“来之前,我提前服下了解药。”
白瑾瑜咬着牙“冰魄!”
冰魄剑应声而出,白瑾瑜将其握在手中,狠狠地一剑刺进了腿中。
她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让痛呼声溢出,疼的满头大汗。疼痛使得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何必呢小沉鱼,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再忍一忍,只要完成了这件事,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林深有些心疼的开口,但说到最后,他心中更多的是兴奋,变态的兴奋。
渐渐的,头又开始发昏,腿伤造成的疼痛感也随之渐渐微弱,白瑾瑜想要打起精神,再次刺入腿上,却连拔剑的力气都没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白瑾瑜陷入昏迷。
冰魄剑随之消失不见,她腿上的伤也被冰魄剑的寒气封住不再出血。
林深将白瑾瑜拥入怀中,一把抱起便朝门外走去。
外面的手下早已经蓄势待发,见着林深走出纷纷行礼“堂主!”
那声音如此震耳欲聋,却没能吵醒林深怀中的白瑾瑜。
“出发吧。”林深淡淡地开口。
“是!”
木歆沅站在东堂的最高处,看着南堂中的人纷纷乘着飞舟离开,心下知晓“计划开始了。小瑜,我等你成为我们的一员。”
之前听着白瑾瑜说她像她的一个朋友,她高兴之余,更多的是嫉妒。为什么早些认识白瑾瑜的人不是她,为什么白瑾瑜的朋友不能只有她一个!
她早就想好了这件事,只是她不能自己出手,她是想让白瑾瑜留下,但绝不能是因为她动手脚让白瑾瑜留下,她想要的是成为白瑾瑜独一无二的好朋友,而不是仇人。
她一直在找一个冤大头替她去做这件事。
刚巧,林深便是这个冤大头。
他贪恋着白瑾瑜姣好的面容,更贪图的是她独特的体质。
对于他这种阅女无数的人,自然在见到白瑾瑜第一眼时便看出了她独特的体质,天生灵体,是双修的好料子。
他正巧想要白瑾瑜留下,但他也知道白瑾瑜这种性格的人,若是他做得极端了,必然是拼着自爆元婴,从此身死道消不入轮回的下场,也不会让他得手。
这也是林深为何一直迟迟没能下手的原因。
他有自己的想法,她同样不愿意白瑾瑜离开,既然如此,那林深便是她实现这个计划的踏板。
一个脏东西,怎么配得上白瑾瑜!
想到林深之前做的那些事木歆沅就恶心的不行,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而林深,比狗屎干净不了多少。
不过…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以后她就大发慈悲,少嫌弃他一点吧。
毕竟…事成之后,对于始作俑者林深,白瑾瑜自然是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对于往日的朋友,只能兵戈相向,再无情意可言。
而对于一直站在她身边,在她失去一切时陪着她、安抚她的好朋友,自然而然的,她木歆沅就会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想到之后白瑾瑜会永远留在浮沫宗,木歆沅便心情很好的哼着一支不知从哪听来的小曲儿。
另一边的陈琛,看着今日未能给自己传信的白瑾瑜,不禁眉头跳了跳。
明明之前白瑾瑜也有过偶尔忘记给自己传信的时候,但不知为何,今日他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想什么呢小子。”白云看着端着一杯茶却迟迟未饮,还紧锁着眉头,一直发呆的陈琛不禁有些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