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把自己当个外人,就好似她是刘西的媳妇似的。
看着忙碌起来的秦淮茹,刘西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他一个月十块钱雇的人家,花了钱难道还不能享受享受?
接着奏乐,接着舞!
“那个,嫂子你会跳舞吗?”
“啊?”秦淮茹一脸疑惑,也不知这话该从何答起。
刘西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于是用手捂着头说道:“哎呦!昨天被伤了,今天没起来,这不头一疼,就有些胡言乱语。”
“伤得严重吗?要不要,嫂子帮你看看?”
不知道是出于真情还是假意,反正这秦淮茹装的挺急切地,甚至于把擦灰抹布都丢在了一边。
刘西紧忙伸手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再睡会儿就好了。”
说罢刘西索性又躺回到被窝里,微微眯起眼睛在那装睡。
“那好吧!那你睡,嫂子小点声干活,忙完我就走。”秦淮茹倒是个听人劝的主儿。
刘西看着那不紧不慢,做起事来井井有条的身影,不禁心底赞叹,家里有个能料理家事的女人,其实也挺好。
不多时秦淮茹便把这个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其实也不见得是她有多麻利。
而是刘西的这间房子实在是太小,可收拾的地方就更没什么了。
秦淮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滴,随后坐在了炕沿上,就在刘西的脑袋旁边。
这时候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自屋外响起:“淮茹,淮茹,小当哭啦,快抱进去喂喂,他二大妈还等着我唠嗑呢。”
“哎!哎!我来了,妈!”秦淮茹急忙起身,她是真怕她那恶婆婆闯进来。
若是看到她跟刘西共处一室,那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在外屋接到小当后,又顺了刘西一颗白菜,塞进自己婆婆怀里,随后把她推出门外。
只听得那贾张氏尖锐的嗓音在外喊了一声道:
“这孩子,怕啥呀,这白菜不是刘西那小子说好要给的嘛,不用遮遮掩掩,要是让嘴巴长的看见,还以为咱娘俩偷的呢,你说是吧?她二大妈!”
“是,是。”
刘西看着秦淮茹做完这一切,不禁赞叹:“我那白菜,死得真他么惨!”
秦淮茹紧忙解释道:“我婆婆不知道你在家,要是让她撞见你在屋里,一定会瞎想,还不扒了你的皮,拿你颗白菜糊弄一下。”
“你就不能拿嘴糊弄?工钱扣一块啊!”
“小西,一颗白菜而已。”秦淮茹扭扭捏捏似是撒娇。
“别给我扯着没用的,要么我就出去,反正我是不要脸的。”刘西混不吝地说道。
“行!行!依你还不行吗?”秦淮茹也是无奈了。
刘西一副无赖的嘴脸:“淮茹小嫂子,那这棵就算你买的了,不算偷。”
秦淮茹还想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时候,肚子饿的小当,却开始“哇哇”地哭了起来。
她见状有些着急,屋子就那么大,实在是避无可避,于是她往炕沿上那么一坐,背过身,避开刘西的视线,掀开了衣服。
刘西看着背影,这娘们还真是婀娜多姿。
虽然此女白莲至极,但是也着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尤物佳人,刘西觉着自己的计划得加紧施行。
喂完孩子的秦淮茹,转过身见刘西出神地盯着自己,羞怯地道:“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说罢把刘西的被子一拉,还顺手抚摸一下刘西的头发。
白莲就是白莲,功底何其深厚,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随便的拉一下被子,都尽显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