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许大茂可是有着癫痫后遗症的,被这么一气,血冲上头,当场便癫痫发作。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蹲也蹲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
刘西走得还不远,正好听到这货跌落粪坑的声音。
随后只是得意地笑了笑并不理会,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气得这货癫痫发作,本打算只是小惩大诫。
却不曾想这许大茂如此倒霉,竟然在上厕所的时候犯病了,那旱厕中的金汁,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
刘西安稳地躺在家里,睡得香甜,这时候大院内突然喧闹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人来他这里“哐哐”地敲门。
“怎么了?”刘西揉着惺忪睡眼,对着来敲门的刘光天问道。
“家里有没有绳子,许大茂掉粪坑里了,院里的老少爷们全去搭救了,现在缺绳子。”刘光天急忙解释道。
“有!”
绳子这东西刘西家里还真有,于是他便取来递了过去,刘光天拿着便跑。
这时候刘西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正好是午夜时分,他不禁为许大茂的霉运感叹:
“这可真是一个倒霉鬼,这么长时间厕所都没有去人,掉到粪坑里四五个小时才被发现。”
其实还真不是这样,有几个老娘们倒是来过厕所,只不过远远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哀嚎之音,还以为闹鬼呢,没敢靠近。
还得亏了一大爷年老肾衰,经常起夜,这才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许大茂。
刘西也是穿戴整齐,提着手电筒,赶着去看热闹。
当他到达之时,许大茂已经被打捞了起来,只不过没人愿意靠近。
这货就躺在地上,肚子鼓鼓囊囊,顺着嘴角还往外淌着金汁,眼睛紧紧地闭着,在那儿气息微弱地哼唧着。
易中海一看,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紧忙差人拉来一辆板车,拉着许大茂便去了医院。
刘西并没有跟随前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昏迷的消息便传开了,刘西只是稍微一打听便知道了详细情况。
医院给出的结论是,病人是因为癫痫发作跌落的粪坑,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发现,喝了太多金汁,还呛粪严重。
虽然患者凭借着极强的求生意志,扒着砖头,得以存活。
但由于化粪池表面蕴含大量沼气,氧气不足,患者大脑长时间重度缺氧,已经形成不可逆的损伤。
而且患者之前脑袋便受过伤,同一时间多病发作,造成了患者重度昏迷,能不能醒过来一切还未可知。
听了详细的经过之后,刘西不得不十分同情地喊了一声:“该!”
“嗯?”告诉他消息的刘光天纳闷地看着他。
刘西讪讪地笑道:“我是说,嗨!这许大茂也真是倒霉。”
刘光天闻言也是一笑说道:
“我还以为你说,‘该’,呢,不过这许大茂平时也是坏得流脓,这没准就是报应。”
刘西点了点头以示赞许,其实那许大茂何止表面上的坏。
他可是曾经尾行过于莉,还差点得逞,若不是自己仗义出手,于莉的一生就被他毁了。
所以许大茂有此一劫,当属活该。
当冉秋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了半晌,虽然那许大茂是恶有恶报,但到底是个小姑娘,一时之间也是颇为同情。
不过好在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刘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她走出了院门。
随后便来到了他最新购置的四合院之前,当二人推开院门。
冉秋叶便把一切抛诸脑后,眼中只有这古香古色,充满了文化气息的院落。
进入主屋,刘西把她引到书案前。
她看着那毛笔,那铺置整齐的宣纸,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想试试?”刘西笑着问道。
“嗯!小时候写过毛笔字,不过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
“那好,我来给你磨墨。”
冉秋叶端坐在那里,手执毛笔,不多时便用簪花小楷写下了一首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