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讽刺彻底将老牛惹怒,老牛更是不含糊,掏出手枪抵在钟离的头上,恶狠狠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
面对老牛冷冰冰的枪口,钟离既不害怕也不慌张,反而鄙夷的说:“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你想试试是吗?”
赵有才加刚说:“老牛我猜你不敢开枪,你没那个胆量,你就是个怂货,要不然老公也不会跟别人跑了”
我也哈哈大笑的嘲讽到:“老牛 你要是敢开枪杀了钟离,我就帮你杀了赵有才这个王八蛋,给你出气,谁让他把你被男人甩了的事,大肆宣扬的”
老牛盛怒之下想都没想便扣动了扳机,而钟离也在老牛出手的前一秒有了动作,只见她双手压住老牛举枪的臂膀,一上一下猛然用力,然后头部右移。
“砰”的一声枪响。
子弹顺着钟离的耳根飞速掠过。
我见此情况,不由得兴奋的大喊一声:“牛姐,你果然是那个,既然你枪都开了,那我也不能岔事儿,这只猪我就帮你解决了吧”
赵有才闻听此言掏枪就要指向我,可我的速度也不是白给的,柴刀自右手带着破风声便向赵有才砍去。
只听金属碰撞之声响起,我的柴刀硬生生的将赵有才的手枪辟到一边,这也就算赵有才幸运,我的刀锋要是再向前十厘米,赵有才的这只手可就保不住了。
赵有才失去了武器,也不惊慌迅猛的向我扑来,想要和我肉搏,我虽然身体不如赵有才,但我的个子比他高一些,更没有怕他的理由,于是便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此时的老牛和钟离也是滚倒在地,相互撕扯着对方,如同小孩子打架般不死不休。
而一直在我们身后尾随的两个暗人类也好不到哪去,他俩也是如此,相互捅着刀子,表情迷茫而又狰狞,只不过由于他们身体的特性,互相都没有倒下的征兆。
在山崖上方的刘期看着眼前这一幕,露出了阴狠的诡笑,喃喃自语到:“无情忘魂草的花,你们都敢闻,你们不死谁死?”
“你们互相残杀总比我亲自杀你们的要好,特别是那个叫陈末的,让你死在同伴的手里真是太便宜你了,如果你要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将你挫骨扬灰都算轻的了,你这个虚伪卑鄙的小人,哼!”
在下方厮打着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因为过量的吸吮了无情忘魂草的花香才变成这样的。
现在的我们没有思想、没有方向、更加没有人性的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之前说的、做的、种种诡异举动也都是拜着花香所赐,而这种近乎灭绝的花正是刘期为我们专门准备的。
我们这边的忘我拼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钟离和老牛这两个女人更是恢复到了薅头发,挠脸皮的原始博弈状态。
直到钟离用出了自由搏击中的地面人性锁,才将老牛死死的控制住,然后钟离慢条斯理的腾出一只手抓向了老牛脖子上的吊坠,她想要借助细绳的柔韧度活活的勒死老牛。
但也就是钟离的这个举动,挂在老牛脖子上的吊坠在不堪重负的丝丝寸断下,直到玉坠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霎然间,一道清新透鼻犹如醍醐灌顶般的清爽,直击钟离和老牛的大脑,这股清爽在进入鼻腔后没有丝毫停留,如寒霜般层层递进使大脑变得清明无比。
老牛第一个反应过来,不对,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我们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