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瘦瘦小小但面色红润的裕介晗死死地捂住嘴巴躲在床底下。
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瞪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人群,透着木板的缝隙死死的盯着他们。
穿着粗布麻衣却难掩风姿的裕婉,杂乱的青丝仅仅用一块布包裹着。
此时的衣衫早已破破烂烂的,露出来的都是些伤痕通红着眼捂住胸口,怒吼的朝着面前的人说道。
“禤稔羞辱的还不够吗?”
为首的禤稔手里拿着腰间的玉佩晃着,听到她说着这样的话。
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拿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笑着朝着身后的人说道。
“呵,自然是不够的,你给我母亲的伤害当然要百倍奉还了。”
见裕婉垂着脑袋根本看不清她的神情,禤稔猛地一甩玉佩,接着说道。
“来,给我摁着她,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蹲下身伸手掐着裕婉的脸,猛地一凑近她。
另一只手抚摸着白皙的脸蛋,盯着清澈见底的眼眸,改为掐着裕婉的脖子,怒发冲冠的说着。
“真是搞不懂,父亲为什么单单看中了你呢!而忽略我娘。”伸手甩开裕婉的脸,满眼嫌弃的看着她。
“不过也好,终归斗不过我们,哦不是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眼睛微微一向下,盯着裕婉的腹部,神情一滞,站起身。
“你怀的孽种去哪了。”
尖锐的质问声,掐着自己的手。
“这样可就麻烦了,当年这么多堕胎药还没死,真是命硬。”
“小曀不是,你才是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种。”
原本一直垂着头的裕婉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的猛地抬起头反驳的说着。
禤稔嘲讽的笑了笑,再次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冷声说道。
“你别以为你还是正妻,自从发生你将源茉放走的事情。”
“父亲早把你休了,要不是柳未若救出你,根本不可能让你活到现在。”
语气恶劣,算是将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禤稔说的每句话都往裕婉心口上砸,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衫,根本就无力反驳。
裕介晗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到禤稔说的话嗓子中插着一根刺,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到痛,缓缓摇了摇了头。
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心中还有一丝紧张在抬眼一看,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如芒在背,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人,就算还有修为也根本毫无作用。”
禤稔俯首看着裕婉的动作轻轻笑出了声,净是讽刺之意,
“罗衡!东西拿来,耽误的时间够长了。”
禤稔手中的东西笑的极其邪恶冲着裕婉捏着她的下巴。
拿着一样东西在脸上刺着字,满意的看着上面的文字,裕婉屈辱的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禤稔眼神暗示着身旁的人,紧接着那人递上墨炭朝着裕婉脸上抹去。
一个大大的贱字,双手向后绑着,根本就无法动弹,任由他们的动作。
“嘿嘿嘿,公子,你看。”
罗衡松开了手,见裕婉痛苦的弓着腰,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这人淫笑出声。
“怎么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也要玩弄?你不是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