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介晗歪着脑袋脸上一片红肿,身旁站的雪泱霞,坐的有何知籍,禤妩婤以及那位拿着鞭子的妇人。
“你简直让我太过失望了!”
雪泱霞抬起头冷冷淡淡的盯着面前这个拒不认错的裕介晗。
“我怎会收到你这样杀人如麻的弟子,你给我跪下!”
说罢,站在裕介晗跟前冷眼盯着他,只留下一个惊讶抬起眼眸。
随即失魂落魄的裕介晗,默不作声的跪在了地上。
“师傅你就不问问缘由吗?”
裕介晗微微抬起眼盯着厌恶看着自己的雪泱霞,而后垂下了眼。
“还需要问吗?都用上凌迟之刑!”
雪泱霞甩了甩袖子,而后抬眼看着其他人,微微拱手说道。
“他交给你们惩罚,是死是活,我不会过问,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刑罚只得在起旻。”
说完这句,雪泱霞让步退到一边,神色自若的站在原地,但眼神却盯着那边的李葵妤,微微蹙起了眉。
“这怎么可以!这人我们必须带回去好好审问的,怎可留在这里。”
嗲着声音的妇人不赞同的看着雪泱霞,见她根本就毫无反应,定定看向禤妩婤,只听她说道。
“不要得寸进尺。”
“哎,那真是好可惜啊,不过也好我有几十种方法慢慢折磨你。”
李葵妤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随后便是惊喜的大叫声,以及拍掌声。
裕介晗敛着眸子死死的攥着拳头,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轻声一句呢喃,根本就无人发现。
“我根本就没用凌迟,师傅你怎么不信我啊。”
孟陬垂着脑袋,当时小晗难怪会站出来,原来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感到麻木了……
浑身是血的裕介晗倒在地上,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声音,面上更是冒出许多冷汗。
裕介晗感觉呼吸每一下都是痛的,死扣着自己的手指。
浑浑噩噩之间半阖着眼,紧盯着雪泱霞,得到的却是更加厌恶的眼神,微颤着眼眸闭上了眼。
“既然没晕就赶紧给我起来!”雪泱霞带着冷意的话语在空旷的地方响起。
“丢人!真的很后悔啊,就不该收你为徒的。”
雪泱霞紧盯着站的摇摇晃晃的裕介晗,鄙夷不屑。
“接下来的几年,你便待在此处面壁思过。”
裕介晗苍白的嘴唇背靠着墙壁恍恍惚惚听着自己师傅说的话黯淡的眼敛下并没有说话。
而雪泱霞甩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单留下裕介晗一人盯着昏暗的房间。
盯着最后一束光线照在自己身后,霎时置身黑暗之中,身上的疼痛早已忽视,稍稍动了一下身体,满头大汗。
突然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定定的坐了半晌,少许抬眼望去。
只见何知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身后,似有洪水猛兽,在后面跟着他。
裕介晗微一抬头,刺眼的光线不适应地撇开了头,半阖着眼。
那人逆着光来,看不清面容,皱着眉看向地面,疑惑这人究竟是何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察觉到这人蹲下身,没有刚才那么扎眼的光辉。
转过头去见何知籍也蹲下身,这才看清来人,虚弱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