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命就是软饭命,吃屠户家的软饭,不是一样吗?
家人恍然大悟,都觉得是这个道理。
他们都说等徭役结束,再劝一劝四郎这个苦瓜,谁知第二天四郎就被人送回来了。
“怎么?他不用服徭役了?”七郎惊讶地问。
赵六郎苦着脸说:“不是!他被人用石头砸了脚,没伤到骨头,但也干不了活了,被送了回来,差役说我们家要一个人去替他!”
为了感谢差役送人回来,家里还给了五十文。
七郎:“……我替四哥去。”
赵六郎当然没把七郎的话当真,要替四哥,也是前头三位哥哥。
家里也正讨论这个事呢。
赵大郎给四郎擦药油,问:“疼不疼?”
赵四郎:“疼!”
赵大郎又用力搓了搓,“疼不疼?”
“疼!真疼!大哥,你是我亲哥啊!”赵四郎哇哇叫,他都被人欺负了,大哥还欺负他!
“就要疼,药力才进得去!”赵大郎毫不心疼地给四郎上好了药,坐在一旁问:“你看清楚了,那曹大郎是故意砸你?”
“他就是故意了!我正抬着呢,他突然一松手,往我脚下砸!”赵四郎气鼓鼓的说,“要不是旁边的胡屠户推开我,我腿骨都会被砸碎,以后就是残废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嫉妒我!因为我会说话,管民夫的文吏中午给了我一大块肉。”
“好啊,敢欺负我们老赵家的人!我回头打听清楚他是哪个村的,带上兄弟们去报仇!”赵大郎咬牙。
他的弟弟,他可以打,别人凭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