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是这么说,至于心中怎么想的……秦母冷笑。
秦母一点都不大方,今天苏简简诅咒她,往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小丫头片子而已,她压根不怕。
不过该敲打还是要敲打。
苏简简闻言脸色当真一变,她弱弱地问道:“真的吗,如果说错话真会被别人教训吗?”
秦浅:“……”
你演技怎么变得这么……无法形容。
瞧着苏简简面露恐惧,秦母似乎知道苏家为何宠爱她了。
半路捡回来的果然没有思考能力,骨子里的懦弱,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难怪苏浩年对她毫无底线,蠢到自以为能代替苏家做决定。
秦母露出慈祥面容:“是啊,尤其是你现在的家世,跟过去大不同,有些坏人的手段特别阴险,他们会打晕你绑架你,甚至会……”
“你知道的,女孩子最在乎名声,身体受到侵害,以后还敢出门吗?所以啊小丫头,你要管好嘴,不能随随便便的骂人。”
秦母下垂的眼皮随着说话时的面部肌肉,一挤一松,目露算计。
“出门在外,能避免就避免,尽量不插手任何人的事情,保护自己更重要。”
最好立马留下苏浅,不再管她。
只有这样,秦母才能轻轻松松地把苏浅带回去收拾。
秦母期待的看着苏简简,希望对方不要辜负她。
然而,苏简简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恍然大悟,抬眸回视,眼底亮晶晶的,发自内心真诚询问。
“那您也会被坏人抓走吗?”
秦母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我怎会落入绑架犯手中?”
苏简简一脸严肃:“不,您会,因为您骂了浅浅啊,您说祸从口出,您的祸是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呢?”
秦母和蔼的笑容僵在嘴角。
她看着苏简简唇角上扬,那双真诚的眼眸掠过讥笑,不再是刚刚那个娇弱的样子。
“怎么不回答呢?”苏简简嘲讽道:“秦太太真有意思,口口声声教导别人,却把自己的错误归为理所当然,怪不得您儿子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嘴脸。”
“上梁不正下梁歪,真当京城是秦家地盘,您孩子是人人羡慕的皇帝?您究竟哪来的脸命令我家浅浅伺候那根烂黄瓜啊?”
“你!!”
秦母反应再慢也看出苏简简方才是装出来的,顿时怒火攻心,从未有人侮辱淮宇是烂黄瓜:“你不要给脸——”
“哦,给脸不要脸是吗?”
苏简简打断她,瞧见她气急败坏地模样,笑着说:“我们脸皮哪有您厚啊,我看您是屁股上描眉画眼,好大的面子,值得我跟您比较。”
“没镜子总有尿吧,您撒泡照照,恶毒嘴脸跟您儿子一模一样,年纪这么大了,闲得发慌就回去洗洗您儿子的苦茶子吧,顺道检查一番里面有没有鸡粑粑,说不定您儿子会给您带个杂种回来呢。”
此话一出,秦母面色惨白。
前两日调查秦淮宇跟苏浅纠葛的时候,意外得知儿子包了一个养鸡场。
甚至常常出现在那儿,属于第二个家。
她命人观察过,发现里面有不少死了的家禽。
秦母看到了照片,当时隐隐感到不对劲,有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但被她摒除掉。
无论真假,她都要保护儿子的隐私。
眼下被人赤果果的摆到明面上。
秦母顿时感受到威胁,她鼻孔一张一缩,嘴唇紧闭,身体颤抖着,怒火仿佛烧到了嗓子眼,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苏简简无视她的愤怒,持续输出。
“当然啦,这可是真杂种,如何,是不是很开心很激动呀?您骂我家浅浅的时候,骂得贼溜呢,您不是讨厌野种么,现在有个杂种孙子,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毕竟跨物种研究的突破出自秦家,可不得昭告天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