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福:“嗨,你们知道啥?死丫头认得我,看见我早躲起来了,我近不到边儿,所以只能请你们出马,她不认识你们,没防备容易得手!
也不怕告诉你们,那死丫头的娘当年抢了我姑的男人,现在死丫头又想抢我外甥女的未婚夫,她是我们家死敌!
你们抓到她,想咋玩就咋玩,玩够了卖掉!我只有一个要求:卖进不通路的穷山沟,最好卖给那种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就把她锁死在山里,永远别想出来了!”
胡:“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接这活儿,不过我们得做准备:要两个人两部单车,进村假装收废品的,还要找一个拖拉机停在村口公路边等着......三百块太少,要六百!”
朱大福:“六百就六百!加上这两瓶外国药水,事成之后,我再请哥们吃喝一顿好的!”
“那定金交两百。”
“行。你们可记下地址、人名?”
“记着了,是前进公社、松岭村,那地方我知道,以前去过的。那个女知青是津市来的,叫夏......”
“叫夏芙,夏天的夏,芙......反正就是夏芙!才十八岁还是个雏,皮子水嫩得很,啧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保准满意!”
“嘿嘿嘿,说得我都快等不及了。”
“你们快点动手,最好八月十五,中秋节前完事!”
“这么急,得加钱!”
“那,加一百?”
“两百!”
“好好好,给!”
“朱老弟爽快呀,哈哈哈哈!”
“......”
窗外,夏芙从空间拿出一件黑色宽大男装套上,头上扣顶灰色宽檐帽盖住整个额门,戴大口罩、手套、高统靴,拎着电棍走几步,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扔向屋门。
屋内灯光倏地灭了,姓苗的男人压着嗓音问:“谁?”
静寂两分钟,屋里轻微响动,随即屋门吱扭一声猛然打开,又停了停,才有个人走出来,没走几步忽然扑通摔倒下去。
后面跟着出来的人喊声胡大哥,赶紧要去扶,却同样倒下地。
朱大福最后出来,刚说了句“咋回事呀”,一根黑棍子猛戳到他脖颈,他身子筛糠似地抖个不停,最后也倒地昏迷了。
夏芙上前狠狠踹朱大福脑袋一脚,该死的狗腿子,在津市夏宅时装得一副憨厚相,实则坏透了!
物以类聚,那两个恶心男人,是专门搞坑蒙拐卖的人贩子!
只有天天做贼的,谁能做到天天防贼?如果她穿过来没有空间外挂,岂不是真如朱大福所说,毫无防备之下,就遭了暗算?
夏芙越想越恨,直接拿出匕首,用布蒙住电筒光,刷刷刷一通乱砍,三个渣滓每人七八刀:砍断子孙根,手、脚挑筋切开动脉放血!
短时间内死不了,时间长了肯定活不成,如果侥幸被救算他们运气好,那也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