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之前我还保留一点善意,是夏珍的恶毒让我醒悟,所以计划改变了。”
“夏珍做了什么?”
“她有各种高效毒药、迷药,她还非常有钱,她出钱出药,派她的亲信狗腿子跑来J省找我,几次三番对我下手。
她的恶毒:不要我立刻死,只要把我迷晕、羞辱,然后卖进人烟稀少的穷山沟,受尽折磨,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第一次她得逞了,把我扔火车上,我侥幸逃脱跑回去;第二次在省城,我防住了;第三次,就在前两天,她的人都快找到松岭村了。
我忍无可忍,等不了了,夏珍那条贱命,我收定了!”
陆征南紧紧抿着嘴唇,俊美的脸如罩寒冰,浑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好一会儿,他沉声问道:“发现危险,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可以应对,不想影响到你。”
“夏芙,从我爱上你、认定你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和你的交织在一起了。你安好,我就安心,如果你消失,如果需要毁天灭地才能把你找到,那我一定不介意那样做,我会拼尽全力,直到生命终止!”
夏芙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回握住他的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一个人行动比较方便、隐密,人多了反而会乱,容易留下痕迹。”
“没别人,只有我和你。”
“你不要上班啦?”
“明天陪马春花去学校找人,我们后天登记结婚,我请婚假,带你回津市再回京城,就有很多时间了!”
夏芙瞪眼看他,自己打了结婚介绍信,就是因为可以请婚假,能多得几天,都还没跟他说呢。
陆征南伸手刮了刮她鼻梁:“马大能告诉我了,你已经请到婚假,打了结婚介绍信,而我的结婚申请早已批准,那还等什么?”
“可是......”
“我知道,还没征得丈母娘同意,但我相信丈母娘一定能接受我这个女婿的。小芙你放心,先登记领证,等举办完婚礼,我们再......再入洞房!”
夏芙听他这么说,脸红了,心想反正是要结婚的,这办手续迟早的事,便点头同意。
陆征南激动地想要拥抱自己的小媳妇儿,可惜有人刚好散步经过,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狂喜。
陆征南还想带夏芙往家里打个电话,和爷爷说几句,又想到夏芙坐长途车肯定很疲倦了,就歇了这心思。
明天要早起陪马春花去找余力钢,陆征南纵使不舍,还是送夏芙上楼去休息,眼看着夏芙关好房门,他才转身离开。
此刻京城陆家,几口人正坐在客厅里闲话。
陆珂看着手里的请柬,笑着说:“宋池的婚宴,咱们家可得前去恭贺啊。”
苗素云在削苹果,附和道:“必须去,全家都要去,准备一份厚礼表达我们的心意。”
陆珂:“应该的,向北的烧伤能好得这么快,多亏了宋家给的特效药。”
苗素云瞄一眼坐在中间沙发上的陆老爷子和老太太,不经意般叹了口气:
“可惜和宋家的亲事没谈成,征南那孩子真是的,和宋月暂时谈不成对象可以先做朋友嘛,没必要把话说太绝,弄得现在这样,两家人见了面多尴尬啊?
征南的不管不顾,也影响到向北后续治疗,向北还需要用药,身上那么些难看的疤痕,宋家若有清除疤痕的特效药,人家还愿意给吗?这等于是断了向北的后路呀。”
陆老爷子端着茶杯喝茶,听到后面几句,眉头皱了起来。
陆老太太瞪了儿媳妇一眼:“说的什么话,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和宋老太太是表姐妹,虽说早些年各忙各的不怎么往来,那也改变不了亲戚这个事实,怎么可能因为孩子之间一点小误会就疏远了?”
“妈,我就是担心:现在景弘表哥当家固然没事儿,等以后到宋池、宋月上来......就怕宋月记恨,她那么喜欢征南,被当众拒绝下了面子,有几个年轻姑娘承受得住?伤心绝望还生了一场大病,多可怜。”
“能怎么办?征南那会儿正好谈上对象了。”
“哪有这么巧的?征南如果真有对象,早带回来让我们过目了。我觉得征南是在找借口,躲避和宋家的亲事。其实他不该这样,他是大哥,要为后面的弟弟着想,而且宋月真心喜欢他,那么好的姑娘,不应该受到伤害。”
“这个......”
陆老太太话没说完,陆老爷子咳嗽一声道:“素云哪,你这次猜错了,征南谈对象是真的,他打了结婚申请报告,得到批准,有可能他和他对象都已经登记结婚了。”
“什么,结婚了?”
陆老太太、陆珂和苗素云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吃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