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摇头,声称自己是总招的,不隶属于任何一个人。
孟栖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视线慢慢集聚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
嗯,咽口水五次,目光躲闪三次,往后退了两次。
她抬手指了一下,眸光微动,“你……”
孟栖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撒腿就跑。
她皱着眉头,想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幼稚。
但如果他实在想玩的话,她可以陪他玩一下。
“我让你五秒。”她从来不会以强凌弱。
李平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给她让了条道,仿佛犹豫一秒都是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阿福,亏得他还叫这个名字,自求多福吧。
孟栖当真说话算话,让他先跑五秒。
时间一到,留给众人的只有一道残影。
李平打着哈哈,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恐惧,“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哈哈哈。”旁边的人笑得有些难看,他附和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孟小姐。”
半分钟不到,人被拎回来了。
阿福流着鼻血,看起来有些狼狈。
孟栖拎他就如同拎小鸡仔似的,不费任何力气。
见众人都在看着他们,她嫌弃地把人丢在地上,开口解释:“不是我打的,他不看路撞到墙上了。”
李平直点头,反正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真不是我打的。”孟栖坐回到沙发上,轻飘飘开口:“不信的话问他。”
莫须有的罪名不能安在她身上。
真是他自己撞的,她可不能背锅。
阿福抹了一把鼻血,愤愤地问:“你为什么要抓我?”
孟栖反问:“你跑什么?”
他不跑,她自然就不会抓他咯。
明明是他先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我……”阿福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你你,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阿福质问:“你想做什么?!”
孟栖一脸莫名,她面露不解:“不应该是你先说点什么?”
“你先跑的,现在问我想做什么?”
“脑子被门夹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阿福的脸一瞬涨成了猪肝色,脸火辣辣的疼,他从口袋里拿了张纸堵着鼻子,愤恨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踏马还没问呢。”孟栖拿了串葡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的人,“坐啊,甭客气。”
大家伙都没动,除了李平,他条件反射性地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顺手拿了一串葡萄吃着。
众人:“……”
他真的好大的脸。
李平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一直抖着腿,他幽幽道:“腿有点麻,我抖抖。”
孟栖:“……”
沉默了一瞬,阿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孟栖的鼻子骂道:“你为什么要把老爷子弄进监狱!他可是你亲爷爷!”
果然是他身边的人吗?
“Biu~”
孟栖扯了一颗葡萄,曲起手指往阿福的方向弹。
葡萄正中他的脑门,甚至还粘在了上面。
客厅里隐约有憋笑声。
“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孟栖“呸”了一声,表情十分无语,“他派人绑了我亲妈和我亲弟诶。”
“而且他确实犯法了。”她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孟宗山的老命都是她救的,他怎么不先跪下来给她磕个头?
她是一名正儿八经的警察,怎么可能包庇“罪犯”。
再者,这位孟宗山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
阿福把葡萄拍到地上,咬牙切齿道:“你那么厉害,赶紧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