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想到一块去了。
孟栖挑眉,小声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我爷爷奶奶,不会影响的。”
“那就好。”孟远川深呼了一口气,别死了还来添乱,思索了两秒,他又说:“葬礼我们还是去一下吧,装装样子也是好的。”
母女两人同意了。
几人围在一起聊了好久,半个小时后,孟远川借口要处理工作,回书房了。
时莉和孟栖对视了一眼,前者悄悄上了楼。
书房内,孟远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随即从中取出一枚玉佩,他看都不看就直接摔了。
“带着你的东西滚!你不配做我母亲!我恨你!”
“我现在想到你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他自顾自地说了很多话,全部是骂蒋佳挽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时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门进去。
听到声响的孟远川抬起头来,眼眶红了一圈。
时莉这下看清了他怀里抱着的东西,是孟栖小时候去游乐园的照片。
她走上前拍了拍孟远川的脑袋,语气略带嫌弃,“你丢不丢人?这么大的人了。”
孟远川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是怕丢人,才躲着哭的。”
时莉又心疼又好笑,她蹲下身来,温声说:“没事了,栖栖已经回来了,坏人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想回自己房间且恰巧看见这一幕的孟栖笑了,似乎困住她的心结已经解开了。
她拿出手机给桑忱发了条语音,“你说我们这个周去哪旅游呢?”
……
桑忱查到了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爷爷。
至于那些疑似梦境的画面,是林音给他下药产生的幻觉。
他和孟栖的基因遗传有异曲同工之妙,本来蒋佳挽是想抓他的,毕竟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处理起来不必留情面。
奈何当时他们急着撤离,阴差阳错把孟栖抓了,后来也是将错就错了。
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他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孟栖。
没关系,他会用这漫长的一生来弥补的。
这辈子不够,那就加上下辈子下下辈子。
……
周四晚上八点,孟栖和桑忱刚准备出发去机场的时候,盛璇给孟栖打了个电话。
盛璇是医学班的,22岁,是一个研究生。
孟栖狐疑地按下了接通键,对方哭哭啼啼地说:“老师救我!”
她下意识问:“你要死了?”
“离死差不多了……”盛璇和她说了一下大致情况,声泪俱下地求她来医院救人。
孟栖:“?”
他实习遇到问题了关她什么事?治不了让别人治啊,医院没人了?
盛璇:“老师救我!我给你当狗!”
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的桑忱缓缓扣了一个问号。
孟栖无语,她抓狂道:“我去不了!我他妈在机场!我要去旅游!你找找其他老师。”
盛璇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他幽幽说:“我说了你是我老师,你丢得起这个人吗?”
此老师非彼老师,学校的那些老师实操性肯定比不上孟老师,医院的医生都不敢做这个手术,学校里的老师就更不敢了。
孟栖:“……”
在专业领域他对自己毫无威胁,但在教育领域他让自己颜面尽失。
孟栖咬牙切齿道:“给老子等着。”
盛璇松了口气,立马给他亲亲老师甩了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