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半张画都没画成,吃过晚饭,林晚直接上楼回房画画,比起白天,现在心思专注了一点,很快,她便投入到画画世界里。
傅亦寒去书房工作,开了一个跨国视频会议,而后又听手下汇报地下组织系统“夜鹰”的相关情况。
忙完工作,他回到卧室,见她还在伏案画画,看了眼时间,来到她身旁,“很晚了,明天再画吧。”
“我把这张画完。”林晚应了声便不再说话,傅亦寒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而后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她还在画,他去换衣吹头发,接着拿起一本下午她在书店买的书来看。
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瞧她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放下书朝她走去。
来到她身前正要抱起她时,她蓦然放下了画笔。
林晚瞥到他的身影,一头雾水,“怎么了?”
傅亦寒哑然了一下,随之动了动嘴,“没什么,很晚了,该睡觉了。”
“哦。”她将画放好,去了浴室洗澡,傅亦寒便回到床上看书。
......
几天后,冬至到了。
林晚想起了去年冬至在郊区和方庭一家包饺子吃饭的快乐时光,心里又生起了忧伤。
曾以为这样的时光会年年有,可终究还是世事无常,快乐的时光不再。
不过,忧伤归忧伤,林晚觉得冬至还是要过,从小到大都在过的节,不能因为今年的变故就断了。
对于寻常百姓家来说,在家的话,过冬至无非就是包饺子煮汤圆,做一顿丰盛的饭,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聊天。
吃了饺子或汤圆,这个节也就算过了。
林晚打算自己包饺子,便去厨房准备食材,厨师听闻她要自己包饺子,惊讶之后连忙帮忙准备。
华叔听到她要自己包饺子,赶来厨房,“夫人,你怎么自己包饺子,你想吃的话让厨师们做就是了。”
林晚系着围裙,一边调馅料一边笑道,“没关系,今天冬至嘛,我想自己做。”
接着又一声,“华叔,我包的饺子不差哦,做好了给你尝尝。”
华叔呵呵笑,“好,那我也帮忙吧。”
不多时,林晚把肉馅调好了味,厨师也揉好了面团,开始擀皮包饺子。
林晚把包好的饺子放到空盘上,她并没有刻意去区分谁包的。
却是华叔和厨师默契地将自己包的放到了另一个盘子上,与她的区分开来,华叔还暗暗记住她包的是什么样的。
其实,在庄园里,大家并没有过不过冬至的概念。
过去,林晚还没来庄园时,傅亦寒每天早出晚归,还有时不回来,就算是过节也等于没过一样。
不过,厨师在这一天还是会准备一些饺子或汤圆,以防傅爷回来了突然要吃。
包好饺子,天还亮着,林晚身上沾了一些面粉末,先回了卧室洗澡。
华叔给傅亦寒打电话,没接,便给江墨打过去。
傅亦寒下午去东郊的工厂视察,视察完上了车闭目养神,手机调静音了,华叔打来电话时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