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跟他喝啤酒比较多,有时候也喝白酒。
从第一个工地的消防水包工头,到第二个工地的水电包工头,再到整个建筑工程的包工头。
第三年的时候,我让他去考二级建造师,安全员资格证。
我可以细细历数一切的点点滴滴。
……
回忆是那么美好,所以我才没有想通,他为什么会对我做出这种事?
是命运改变了他,还是他原本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人?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我在黑暗中感受到了眼眶的热度,大概我又流泪了。
我真的会坐牢吗?
如果我明天出去了,或者十年后出去了,在我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会如何回顾这段经历?
我悲惨地一笑。
陈科可以继续做他的包工头,而我将失去自由和灵魂,一无所有。
不知道回忆和思考了多久,我听见了一道异常响亮的开门声,在寂静中,它非常显声。
一股富有活力的空气也随之卷了进来。
我黑眼圈很重,抬着沉重的眼皮悠悠然望向门口,一位警官在门口挥手:“张凡,你的律师来见你了。”
我心中猛然一动,“律师?”
我惊讶又茫然,我没有请律师,谁给我请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