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忙?”我狐疑地盯着他。
他诚恳道:“是真的。”
我目光如炬地审视他,说道:“他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他茫然道:“我刚才说了呀,他姓赵,叫赵峰啊。”
我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想看穿他,却似乎看不穿,老油条的脸上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神秘笑容。
他保持着那份神秘的微笑说道:“张总,你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利润就是三千万,我和那位老板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每人赚六千万,你觉得怎么样?”
我拒绝道:“我不同意,我凭什么帮你赚这么多,你可是我的仇人呐。”
他老脸惨变,“张总,就当我求你了,我今年五十几岁了,你总得让我赚点养老钱吧。您风华正茂,有的是时间赚钱,而我却没有时间了。”
我撇开头去,装作冷漠无情。
他扑通一声跪下,祈求道:“张总,帮帮我,救救我吧,求求你了,最多我给你四千万。”
我震惊于他的下跪,无比尴尬地环视一圈,又急急地思虑着,他这句话真的极具诱惑性。
他不知不觉眼泪溢出,声泪俱下地说道:“张总,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对不起兄弟你,可是我当初也没办法了,那么多承建商想要我那个项目,我为什么就给了你,而且他们开的条件也不差吧,可我为什么给了你呢,因为你人好,而且,我对你也不算差吧?否则当初也不会给你做了。”
我依旧无动于衷,对于老谋深算的人,必须得谨慎。
他继续哭诉道:“我知道如今大环境好转,房价翻了一倍。我跑回来是我混蛋,但是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考虑,我也很惨呐,我情有可原啊。半年前,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赵老板,他是唯一愿意搭救我的人,你就帮帮忙吧,好不好?”
我面色冰冷地摇了摇头。
赵云抹了一把老脸上的眼泪,继续哀求道:“张总,银行已经让法院强制执行了,两个月内,我如果没有投资人没有签合同,一旦法院进行拍卖,首先归还的并不是你的钱,而是国家的钱,到时候我是真的还不了你的钱了。”
我知道他说的确实如此,只要法院干预,恐怕我这辈子都别想从他身上拿到钱了,这虽然更利于他,但是也利于我自己。
我不答应,还能崛起吗?
我不能再掉尊严了,我不能再让别人看扁了,我不能再被别人欺负了,我要为所欲为!
靠我目前工程部主管两万的收入,一年也才几十万,永远也发不了达的。
他以前比我有钱,却如今如此卑微地跪在我面前,一大把年纪了,我有些于心不忍。
风水轮流转,谁也不能保证以后永远过得比别人好。
“张总,我欠的债比你多多了,你就行行好,答应了吧?只有你才能组织那么多人让我东山再起。”他老脸上泛着泪光,太苦口婆心地哭诉了。
我冷笑一声,“你开玩笑吧,陈科呢,他不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