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看得手抖得厉害,竟不知条条在目,是哪里来的罪证,又是何人写的?
在联想到前一日父亲让自己快速离开,究竟是何缘故?
“我父亲绝不是这样的人。”,泱泱目光灼灼的看向汤羽威,
而汤羽威却看向了薛府的大门,“本将不管你父亲是怎样的人,本将只讲真相!”
“好!那我们就查找真相!”
“我们?”,汤羽威沉吟一句,“我看着你进府。”
“今日之事,一定是有人预谋,借以我父亲陈情妹妹之事来发难!”
泱泱将那纸捏成了一团,决绝的朝着薛府大门奔去,
此刻的她仿佛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网给包裹住了一样,
每前进一步,就又会掉进新的坑里。
汤羽威明白那种无力的感觉,更了解其中的要害,
飞身上马,他朝着小侯爷家的别院骑去。
“汤将军真是稀客啊!”,管事的刚打开门,高渊就一脸嘲讽的迎了上来。
“小侯爷呢!让他出来见我!”,汤羽威站在院中,双手交腕看了看四周骄奢淫逸的花园。
高渊伏手嗤道,“汤将军,我们小侯爷就在内堂,小的带你进去?”,说着指向前面的院子。
“你们小侯爷?你什么时候成了宇文博的狗了!”,汤羽威一脸不屑,甚至都不想看高渊一眼,“让他滚出来,我就在这里见他!”
高渊嚼着腮帮,定了定语气又打笑脸相迎的说,“汤将军,你这……”
“诶!我和汤将军可是久相识了,自然是要出来迎的!”,小侯爷收起他那把玉骨折扇,翩翩然从廊下走了出来,一步步向汤羽威靠近。
“将军今日怎么好心情,跑到我这别院来……”
“啪——咚!”
高渊惊住,只见小侯爷被汤羽威一脚踢出了十丈远,
整个身子呈弓状匍匐在地上吐着鲜血。
“汤将军,我们小侯爷不会功夫,你就不怕……”高渊言尽于此,同那管事跑到小侯爷也身前,将他扶了起来。
小侯爷几口鲜血不住,眼看就要昏厥,
汤羽威又是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到了他的跟前,弯腰直视他那张可威冠玉的脸,
“小侯爷好计谋,知那左相不肯为你所用,便要毁之,只可惜啊……”
凌厉的眼神之间却一把擒住了正扶住小侯爷的高渊,将他右臂反手死死扣住,
“疼!汤将军!疼!”
汤羽威没顾上高渊的叫喊,看向小侯爷那双嚼着恨意的双眼,“只可惜,你让高渊送的那张给伽魁卓军库图,是假的!”
小侯爷本就受了大伤,被汤羽威这么一说便直接昏了过去。
而汤羽威拽住高渊便没有放手的准备,“你既然要做小侯爷的狗,那就好好做,只看是小侯爷到时候,会不会花心思赎回你这条好狗!”
京林司的大门口,汤羽威钳住那高渊,便将他捆绑后,丢到了满是来上告左相德不配位的人群中。
众人不解的看向地上被捆着杀猪结的高渊,
再看看马上这位,刚让他们来京林司的上告的将军。
“这是?”
“这人是谁?”
汤羽威只道,“他就是卖国求荣之徒、霍乱朝纲之辈。”随即便扬长而去。
京林司今日,本被汤羽威借了一队人在潇游园守株待兔,
原想着他们或许擒不住伽魁卓,但逮一个高渊又有何难?
可没想到如今的京林司这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