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泱泱就不同,是个不好拿捏的主,
老夫人思虑了片刻这才对着柯氏发话,“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昨日便替妹妹出气将她乱棍打死了,说起来倒是怕妹妹担心,所以没有提!”
“哦!这些丫鬟奴才什么的,就是欠收拾,老姐姐教训的对!”,
柯氏方才在前院还蛮横的要同老夫人对峙,如今倒是亲切的叫上了姐姐,
看来她一直护在手边的匣子里可是好宝贝。
及时哄住了柯氏,老夫人快刀般的又指向了泱泱,“你别转移话题给老身在这里五五六六的,下人们都问了,你那新招来的侍卫今日一早就不见了。”
“而且府卫也有人供述,说是那侍卫是被你抓到府内的,都在柴房里待了好长一段时日了,快说,今日老身做主,你好好交代,我必然替你在柯夫人这里求情!”
老夫人拿捏着,泱泱听她这般说,定会什么都招认,
可笑的是,她既然去查,却不查个清楚,
只知道白一冰是被抓的,却不知道白一冰和江氏见不得人的关系。
小桃在旁边着急的想要发声,却瞧见泱泱仍旧一脸无辜且委屈的样子,突然便领会到泱泱心中肯定是有了算计的!
“祖母,那人确实是被孙女儿关在柴房已经有好几日了,原是因为……”,泱泱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看戏的柯氏,
“因为……这个!”,
泱泱从袖子中掏出一方手帕,将里面的东西慢慢打开,里面露出一个精致的香包。
那徐嬷嬷正想上手来取,被小桃一把给逮住,泱泱走上前去,
故意还在柯氏跟前将那香包托的低了一点,好让柯氏也看个仔细,毕竟她女儿自己做的东西,她不可能看不出来!
老夫人一脸阴郁的接过那个香包,翻看了一下,“这看着像是柔儿做的,怎么会在你这儿?”
老夫人又看了看柯氏,柯氏也要过那个香包瞧上了一会儿,二人都认定是江嘉柔自己做的。
泱泱这才珊珊道来,“原本不在我这儿的,是在孙女儿寻得那侍卫手中。”
“也就是看见了这个,孙女儿才不敢吱声,觉得这东西和表夫人的绣技很像,但涉及到表夫人的名誉,孙女儿不敢妄断。”
“原想着神医治病那日带着他让祖母知晓的,但是妹妹硬是说他下毒给表夫人,孙女儿一时说不清楚,这才又缓了一日,却没想到……”
“你,你胡说八道,我那女儿最是规矩,怎么就会给一个外男这样的东西。”,
柯氏觉得泱泱这般说,会让她在老夫人面前理亏,便站起身来大声吵嚷着,一点也不像是什么官家夫人。
“那侍卫说他叫白一冰!”,泱泱道,看柯氏还有什么话说!
只是这个名字刚一报出,柯氏便像霜打的茄子般歇了力,又默默的坐下去不吱声了。
老夫人也看明白了,好说歹说自己方才既是被这柯氏给蒙骗了,她赶着前来要女儿,结果江嘉柔便是个给她儿子戴绿帽子的腌臜货色,
老夫人左手用力一拍案台,“好啊!你女儿做出这么伤风败德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来找老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