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晴晴再望向宇文博之时,已然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待到他二人上楼进了房间,宇文博拽着她的手腕将之推到床上,再也忍不住警告道,“你若是再生事端,给我惹麻烦,之前说的话本世子必定应验!”
薛晴晴这几日受尽了惊吓与委屈,可她就是忍不住不对薛泱泱发难,此刻所有的情绪都止不住涌上心头。
她不想死,更不想就这般死在薛泱泱之前。
“我们薛家若是没有她这个扫把星,何至于落的这般田地,小侯爷!”薛晴晴仰起身子,一把抱住宇文博的腰腹,娇滴滴的抽噎道,“小侯爷,妾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侯爷你啊!”
她抬起头来,水葱般的手指拨动着宇文博的锦带,不一会儿,便解开了他的外衣,她如同水蛇一般在其身间缠绕,“妾身知道,只有小侯爷才能护妾身周全,您就是妾身的天,妾身这才乱了方寸!”
宇文博捏住她的下颌,看着那面若桃花般的脸庞、水杏般的眼眸,倒是心软了半分,“你但凡听话,本世子又何尝与你置气!”
“听!”薛晴晴握住宇文博捏住她下颌的手指,将之放入自己的唇齿之间细细品尝,“都听小侯爷的!”
“呵呵呵!”宇文博被哄得欣欣然,拦腰放倒薛晴晴纤弱的腰身,又是一番云雨。
入夜进过膳食,泱泱本想着下楼同贺兰勤再聊一聊,可经过昨夜的事,贺兰勤躲她就如同躲瘟疫一般。
小桃不免疑问,“这贺兰公子怎么奇奇怪怪的,往日见着公主都是拼命往上凑,今日怎么见了就躲!”
“他躲便躲吧!咱们去找伽将军便是!”,泱泱无奈。
打从再次与伽魁卓见面之后,他们并无仔细的聊过,如今已经到达戎国,想来还是得做一番了解才是,虽然自己对这个三舅多有些忌惮。
别云居的院中,此刻伽魁卓正在练着刀法,泱泱站在屋檐下瞧了好一阵。
直到伽魁卓停下喝水,这才瞧见她的到来,“公主!公主这是在等微臣?”
“这里没有别人,舅舅唤我泱泱就好!”,泱泱递给伽魁卓一方手帕,让他擦一擦额头的汗珠。
伽魁卓接过手帕,愣着看了手中的帕子半晌,抬头道,“上次,上次在潇游园的船上,我也是有公务在身,所以那次只能委屈你了!”
“算不得什么委屈!”泱泱就着扶手边的美人靠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舅舅坐!”
伽魁卓有些蹑手蹑脚的坐了下来,想他这样一个在战场厮杀多年的糙汉,面对泱泱这样柔弱的孩子也觉得拘束得紧,“泱泱,这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泱泱笑了笑,“我初回戎国,关于戎国的事情都不了解,舅舅可愿与我讲一讲,关于我父皇、关于宫中、关于那个淄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