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这个戎王活脱脱的如一个傀儡一般,像是厌恶极了这个喜姑姑却又不敢把她怎样,喜姑姑难道不是戎王的人?而是其他?这宫城内还有比戎王更尊贵的人了吗?
正是僵持之下,大殿外的传送官突然高喊,“淄安王驾到!”
泱泱得见及满殿大臣瞩目下,一个身形瘦弱但凌然盛意的男子款款走来,那气场丝毫不减高大的戎王!
“臣!来迟,还请戎王责罚!”,淄安王拱手以拜,但并没有蹲下而是站立着。
戎王闻言,视线给到喜姑姑,勾腰前倾忧疑道,“喜姑姑说,要不要责罚淄安王?”
这本就是一个帝王的试探,喜姑姑怎么会看不出来,可她并没有怯懦的应和,反倒自己做主道,“淄安王为国分忧,自然不宜责罚!”
这岂不是将自己的权利凌驾于帝王之上吗?她一个管教姑姑何以这么大的本事与狂妄?
难不成她是淄安王的人?
泱泱正疑惑着,淄安王突然谦卑的陈情道,“臣腿脚早年间有伤,如今年纪大了,每每爬这骁金台都感到吃力了些,大王何不到勤政殿多走动走动,这骁金台待多了不是君王勤政之道!”
不对,依照这淄安王的仁德劝谏,怎么可能派喜姑姑在宫中大肆残虐宫人呢!
戎王大手一挥,既是在说喜姑姑也是在吐槽淄安王,“乏了乏了!好生无趣,这宴会还开不开始啊!”,说着,又是懒散一躺。
淄安王见状,“喜姑姑,这众大臣还跪着呢!宴会要不就开始吧!”
喜姑姑侧头回道,“那便开始吧!”
这,这搞什么啊?就连淄安王也得请示这个喜姑姑?这喜姑姑到底是何方神圣?
大殿上奏乐之声响起,泱泱不解的盯着喜姑姑起身,与她眼神相视的一眼,突感脑中电波声嗡嗡作响。
一些杂乱的声音就此传来。
“喜教授,咱们现在无论加强多少的电波干扰,都有些控制不住包教授的神经导向了,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该告诉包教授用她女儿在做实验了!”
“现在都到这种局面了,说这些有什么用!给我弱干扰,我自己进去控制!”
“喜教授,太强会影响神经瘫痪,太弱也会导致记忆紊乱,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然还能怎样,难道我们离了包教授就完不成这个实验了吗?”
“喜教授,那你一定要尽快!”
“……”
“公主为何不坐?”抬头,泱泱抽离的思绪再次回到现实,喜姑姑那张让人发怵的脸死死的盯着她。
泱泱缓缓道,“本宫,这就坐!”
泱泱坐下的瞬间,见喜姑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那之前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的表情在牵引。
喜姑姑?喜教授?包教授?
他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