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嘴角挂笑,闻言‘妖女’二字,实在让人好笑。
淄安王余光瞥见,“可本王瞧着,她并未有降服之意啊!”
“这妖女,骨头硬的很,怎么抽打都不喊不叫!”持鞭金甲觉淄安王有逼供之意,于是直言不讳的拿着自己手中的鞭子说道。
“抽打?”,淄安王眼底的阴鸷油然升起,但却皮笑肉不笑的缓缓靠近那金甲,在那人不由分说的瞬间夺过他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在空中抽打了一下,吓得那金甲一愣,以为淄安王下一鞭就会抽打在他的身上。
可淄安王只是再次拿起长鞭端看轻嗅,那细细的刺针上虽看不出血迹但却包裹着淡淡的血腥,他低着头晦涩隐忍的道了一句,“二位,要不暂且去休息一下?”
“王爷,咱不累!”那行刑的金甲还以为自己办了多大的功劳,愣头青的想要领功的样子。
倒是另外一个金甲看出了王爷的意思,“哦!对,王爷说的即是,咱们这就去休息。”,扯着那二愣子离开的同时也明白他的命算是断送在今日了。
见那二人离开,淄安王随即对着身边的影子使了个恨绝对眼色,影子领命便出去解决刚才那不知死活的二人。
淄安王这才回过头来看向被吊的手腕铁青,满身刺痛却眼神决绝的泱泱。
他声音片刻柔软了下来,一只手却不止的颤抖道,“孩子,你可是还好!”
泱泱笑道,“托王爷的福,死不了!”
淄安王无奈且自责,泱泱今日所受的苦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孩子,你受苦了!你放心那些伤害你的人,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安呢?”泱泱抬头质问,她不关心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大不了就全杀了,可是安,他为了自己丢了性命,却没人悼念,“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战死!”
“安!”淄安王被质问的愣住,后不痛不痒道,“本王会好好安葬他,他为了你也算是尽忠了。”
泱泱听着这个上位者冷漠的回答,只觉得凄凉与不值,她还期望什么呢?期望一个王爷不看重权利不看重利益只顾一条性命?
淄安王没有过多照顾泱泱的情绪,转换话题言道,“孩子,你听我说,喜姑姑此人你也看到了,就连你父王都莫名的敬让她三分,本王一直在调查她的底细,却是一无所获!”
泱泱虽是在听,可却是任何人都不敢再轻易相信,但有一点她可以确认,这个喜姑姑不让她死却又要擒住她,仿佛是为了要挟某人,而且多半和实验相关。
想到戎王那不敢转身的背影,泱泱大胆猜测,或许,喜姑姑抓住自己就是为了要挟那个男人。
可自己唯一不知的是喜姑姑想要从戎王身上得到什么呢?
自己这个多年不见的爸爸到底是何人?
想到这些,泱泱明了她即便要逃,即便只有两个月可活,她也要让喜姑姑的企图化为泡影才行,不然这个世界将再不得安宁。
于是她看向淄安王,说出自己的分析,但戒心的未暴露戎王和喜姑姑的真实身份,“王爷放心,她既然保我不死便是有利可图,既然有用,就不怕她没有其他计划。”
“孩子,你说的对,本王今日来正是想和你商量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