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哪里都没有去,待在房子里。司机莱斯特地给两人抱了一床厚棉被过来,指了指天,担心今晚会下雪,怕外地人不习惯他们这边的天气。
阮柠吃过饭后脑子又有点晕,这里没有电视电脑等娱乐设备,手机的信号也不是很好,于是只好坐在木椅上发呆,面前有个小壁炉,顺带烤烤火。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生病了,这次不知怎么还着了凉,身子一直不舒服。
贺时卿起初看到阮柠发呆,他也坐在一旁,后来不知不觉,手脚就开始忍不住乱动起来。
这样的相处氛围对两人来说不是太容易发生,他们以前在北区,四周到处都是可以玩的东西,而现在,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既没有打发注意力的东西,也没有其他事情分心,他们似乎只能跟对方讨一些乐子。
特别是贺时卿,他甚至是求之不得。
阮柠起先只是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不安分的往她腰上摸,她闭着眼睛,懒得去管,就任由贺时卿为所欲为。
早在吃过饭后,贺时卿就给壁炉上了火,房子里的温度渐渐升上来了,两人都脱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毛衣。
后来,贺时卿将她的毛衣挑了起来,不再满足于摸她的腰肢,而是渐渐往上移。
阮柠有些敏感,等她来不及阻止的时候,那人就已经两只手都伸了进来,抚摸着每一寸皮肤。
阮柠睁开眼,她握住贺时卿的手腕,说:“你是想,在这里?”
贺时卿眼底有了笑意,他很享受游走在阮柠皮肤上的感觉,满足地说:“嗯。”
但阮柠之后给他的反应,又让他有些不高兴。
只见她微微蹙了一点眉头,一脸的犹豫,感觉并不是在配合,而是在考虑如何拒绝。
果然,没一会儿,阮柠就说:“我不想骗你,这次来的路上我好像真的着凉了,有些不舒服。”
这种满满的拒绝和防备之感,十足的给贺时卿敲了一记警钟。
他冷冷地抽回了手,看向阮柠。
贺时卿突然就不说话了,阮柠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自己很没趣的打断了对方的兴致,但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哄对方时,贺时卿突然咧开了嘴,笑起来,说:“那你从刚才起就怎么没拒绝我?”
阮柠懵了一下,贺时卿紧接着又说,“或者说,在我每次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之前,怎么不拒绝?”
贺时卿欺身靠了过来,他一点一点逼近阮柠,就像一只准备捉住猎物的毒蛇。
“是不敢拒绝,还是不想拒绝?”他的话此刻也充满了十足的诱惑力和攻击性,阮柠想躲,但是已经躲不掉了。
阮柠有些无奈,皱着眉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想吃的东西,不想做的事情,非要让我眼巴巴的凑上来,像条狗一样讨好你,你再给我冷脸,欣赏我这副样子的时候,阮柠,你心里面很高兴吗?”
“我……”
贺时卿突然立起身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惊慌失措的阮柠,继续道:“把你带回去见我爸妈,真的让你觉得很委屈?还是换句话说,跟我在一起,你到底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