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瞬间就想起身逃跑,但腰肢被卡住,只能狼狈的在原地蛄蛹了两下。
陆彦玦轻笑了一声,这才将惩罚内容缓缓道来,“你念一遍给我听,我就不计较了。”
苏牧尤:“?”
偷偷翻开书籍一扫,再用力地合上。
确定了,他没认错,就是那一本《与书童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这是什么能拿到台面上来念的东西嘛?
他真的很想把书卷起来,猛敲对方的脑袋!
“王爷,你是不是拿错了?”苏牧尤笑不出来,“咱们换一本吧?”
“没拿错。”陆彦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窘迫的模样,手指在他腰间打着圈的划,“不念的话,其他惩罚可就没这么轻了。”
苏牧尤怕痒的抖了两下,分出一只手按住对方不老实的动作。
面上端的是视死如归:“我念。”
陆彦玦满意,不再逗他。
只不过书的内容属实难登大雅之堂,用词过于大胆露骨。
苏牧尤念着念着,声音就不可避免的轻了下去。
纸面被攥的皱巴巴。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以前稍稍反击一下就会害羞的少年,现在已经能反过来压制他臊的下不来台了。
陆彦玦凑近了两分,贴心提醒,“你声音再大都不会有人进来的,我吩咐过了,不用担心。”
苏牧尤:“……”
果然,这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预谋已久。
他现在跟笼中之鸟有什么区别!
陆彦玦似笑非笑,就像是一个求贤若渴的学者,“刚才那句再念一下吧,没听见。”
苏牧尤死死盯着那排字,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尖。
羞耻的开口,“没能抵抗住诱惑的男人与书童相贴,手在其……赤裸的后背,游走……”
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不过好歹能让人听见了。
陆彦玦闻言,放于小伴读腰侧的手也跟着转移了阵地。
他们此时的所作所为,和书中不同的,也只有穿戴整齐这一点了。
苏牧尤若是长着尾巴的猫,那现在一定是炸毛的状态,“王爷!”
有预感要发生什么的他,手心都出了不少的汗。
外头的天都还亮着呢!
“继续,我还没原谅你呢。”陆彦玦不为所动,抽空还把他腰间的玉佩解了。
他知道要是做些什么,远在天边的弟弟也能感受到。
但若是再按兵不动,以后想要单独吃上口肉,怕是难度不小。
同时,对方既已拿到了敌军的投降书班师回朝,周边想来也不会有危险。
会跟着失态就失态吧,找个地方躲着就是。
苏牧尤无语凝噎。
这个时候解他的玉佩跟脱他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陆彦玦又来了一句,“你不继续我脱你衣服了。”
直接跟他的想法呼应上了。
苏牧尤欲哭无泪,只能接着往下念。
而他念到了哪里,陆彦玦就会做出和书中男人一样的举动。
背部、前胸、腰侧,乃至因动作曲在榻上的长腿,仿佛成为了对方实践内容的工具。
苏牧尤的声音此时已经不仅磕磕绊绊那么简单了,还带上了几分颤抖。
他就知道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