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控制不住那又何必控制,身随心动,不由分说地吻上男人那略微冰凉的唇。
唇瓣仿佛带着电流,让两人呼吸微沉。
看着因自己亲吻而呆滞的人,季婠棠忍不住得意。可还没等她高兴太久,下一瞬,滚烫至极的气息扑面而来,楼司彧的吻又重又急,勾着她无处躲避只能与他一起共舞。
这种完全掌控主导的强势,还有凶猛的占有欲几乎将她揉碎,让她溃不成军。
而那贴在背脊上宽厚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游移着,克制却又渴望。
耳边还有那似有似无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和暧昧。
季婠棠被这狂风骤雨般的吻弄得忘了思考,只能本能的抓紧男人的衣衫。
察觉到怀里人快要晕厥,楼司彧不得不将其放开。
放开时,还勾勒出一条泛着银光的丝线。
楼司彧俯身轻轻勾走,又啄了几下柔唇后喃喃道:“如果我的腿恢复的代价是婠儿你,那么我宁可残疾一辈子。”
被亲的发懵的季婠棠双眸泛着水光,一副还没彻底清醒的模样。
而她这般被蹂躏过的表情让楼司彧心悸不已,但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举动,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努力平息自己那被勾起的欲火。
听着那怦怦有力的心跳声,浑身发软的季婠棠也逐渐平复下来。
可这一平复,季婠棠这才缓过神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宁可一辈子残疾……
一辈子……
等等!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
季婠棠身体猛地一僵。
这句话,她之前听到过!
当年有天府里来了位客人,听到有客人在书房,准备去院子里走走的她吓得连忙绕道。
但等她准备绕道离开时,却听到屋内传来楼司彧冷冽的声音,“滚,本王宁愿一辈子如此!来人!送客!”
他们前面说了什么季婠棠不知,要不是楼司彧刚刚说的这句话,恐怕她早就忘了这一段。
但……
季婠棠不确定今日楼司彧说的内容是否和当年是同一件事。
再一次,季婠棠懊恼曾经的性子,要不然还能知道当年那个客人是谁,到底和如今的药女有没有关系。
可当时自己被楼司彧暴怒的声音吓到,逃命般的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那个人是谁。
察觉到怀里人僵硬,不明所以的楼司彧懊恼起自己来。
是不是刚才太冲动吓到季婠棠了?看来以后要轻点才行。
在楼司彧的心里,季婠棠就是那恨不得双手捧着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娇弱之花。显然忘了,那单手就将人拎起来的模样。
而就在季婠棠和楼司彧赶回都城时,几名准备巡逻的衙差刚出衙门大门,就看到一包布袋丢在衙门门口。
“这谁的东西丢这啊。”
“就是,不知道这是衙门啊。”
几名衙差带着情绪上前,准备将这个挡路的布袋挪开。
可刚靠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意识到不对的衙差相视一望,连忙上前将布袋口解开。
可这一解开不要紧,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瞬间让在场衙差们狂吐不止。
“呕——快——呕——快去禀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