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她不能实话实说,不能将她做任务穿书的经历告诉他人。
那她说做梦,总该可以吧。
人活着,谁还能没一两个梦呢。
只要楼司彧接受她的解释就行,左右也不会再去跟别人说。
果然,当季婠棠说完后,楼司彧欣然接受。
只不过搂住的手稍稍收紧了些许,“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当然,我也会为你死守秘密。”
楼司彧知道,如果这件事让外人知晓,必定会引来很多人争抢。他不想让季婠棠陷入那种纷争中。
而他,这个秘密他会永远死守。
既然季婠棠梦到那位女帝丢了孩子,人还在都城,虽然不知那孩子是如何丢在这边,但楼司彧还是书信一封侧面试探一下。
如果那位女帝真丢了孩子,自然会主动来泫临国面谈。
如果不来,或者不信,那就别怪他没有提醒。
尽管已经知道那丫头的身份,但季婠棠仍然将其当普通人对待。
不出两日,季婠棠便将为四位盲人爹爹准备好的盲谱准备好。凹凸点的盲谱让四人感激涕零,恨不得今后肝脑涂地的为季婠棠工作。
在季婠棠忙着排练曲目时,楼司彧这边也查到了前几日那寝殿里的画像是谁的手笔。
阴暗的天牢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此起彼伏。
浓郁的血腥味,更是扑鼻而来。
楼司彧看着地上的血液即将流到脚边,满脸嫌弃的退后,生怕那肮脏的血液沾染身上。
“王爷。”
看到楼司彧出现在天牢,负责天牢的管事连忙上前。
“恩,招了吗。”
与在季婠棠面前不同,在外人面前,楼司彧永远是那个凌厉肃杀,让人不寒而栗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
“回王爷,招了。”
听到招了,楼司彧黑眸微眯,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不是说他招了就没事了。”楼司彧没有多言,而是冷冷的瞥了眼管事的人。
看到这双眼神,天牢里的管事身体微微一颤连忙跪下,“是!属下明白!”
楼司彧透过那围栏,先向那还在受刑的几人,随即勾起一抹冷笑转身离开。
死?
那都是便宜他们了。
敢胆算计到婠儿的身上,那就承受住结果。
“王爷!啊!王爷我错了!是他们威胁奴婢的啊!和奴婢没关系啊!”
突然的喊声让楼司彧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哭喊着的女人。
见楼司彧回头,那女人仿佛抓到稻草般急忙哭诉起来,“王爷,是他们强迫奴婢的,不是奴婢的本意啊,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啊!”
说着,女人还不忘伸出手,穿过那天牢的栏杆企图抓住楼司彧的衣摆。
可下一秒,那女子突然脸色一变。
“啊——我的手——”
女子痛苦尖叫着捂着那已经明显骨头断了的手,她怎么也没想到,摄政王竟狠心至此,直接一脚踢断了她的手。
她还以为……
以为自己能凭着这副样貌……得到摄政王的另眼相看……
楼司彧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和季婠棠有七分相似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正是那幅画像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