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外面吵闹的声音,影响了小洋楼里面,一个看着刚刚睡醒的年轻人走了出来,随后还有个中年人。
喜子一看,知道这应该是正主了。
走上前,亲自过去。
“你就是黄公子?”
年轻人睡眼惺忪,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还混沌着,昨夜被父亲教训了好久,他很生气。
没想到刚刚起床,就看到有人横冲直撞,他更生气了。
“你们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哪吗?审判院副院长的家,你们这些丘八不怕死吗?”
喜子嗤笑,刚想说什么。
可后面宛若闲庭信步的陈山走了上去。
直接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你爹没教给你对人说话要客气点吗?”
这一个耳刮子,抽的年轻人脑瓜子嗡嗡的,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说什么,就懵在了原地。
而,这个时候,后面的中年人却急忙的上前。
看着陈山,脸色阴沉:“陈山,年轻人骤然上位,我理解你需要找人示威,证明你手中的权力,但你来我的家中撒野,是不是过分了?”
“还是你想再上一次军事法庭?”
阴沉的脸色,能滴出来二斤的水。
可陈山却笑容满面的低下头,看向中年人,也正是黄友林。
这位位高权重的审判院副院长!
笑眯眯的说道:“军事法庭我上不上,陈某不知道,但我知道,今天如果你不说出我想听的,你走不出这间院子,包括你的儿子!这位黄公子!”
黄友林看到陈山来者不善,暗道一声不好,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如何,快步要冲向旁边的电话机。
但喜子哪里能给他这个机会。
一脚便直接把电话机的柜子踹翻了,随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军刀,当着黄友林的面直接把电话线斩断。
黄友林七窍生烟声嘶力竭喊道:“陈山,你找死!你知道在干什么吗?谋害官府大员,你活够了吗?”
陈山呵呵的笑着:“谋害二字担不起,此次陈山前来,只为要一个说法。”
微微一动,有眼力见的士兵把一把很洋气的椅子抬到了陈山的后面,陈山笑着坐下,翘起二郎腿。
就这么看着黄友林。
“昨夜,我手下有人看到,你的这位黄公子,带着人把我的外甥女绑了,今天是要个说法!”
“说吧,人在哪,尽量别逼我发飙。我这人发起飙,自己都害怕。”
说得很轻松,可黄友林还有那个黄公子却猛地一下子身形动了一下,瞳孔骤然收缩。
黄公子有些慌,看向黄友林。
黄友林不愧是官场混的,最起码面不改色还是能做到的。
故作镇定的说道:“陈旅长,这是个误会,昨夜犬子从未出去,更不可能绑架你的外甥女,甚至连你的外甥女是谁,黄某都没听过。”
“现在还请你出去,看在陈旅长救外甥女心切的份上,我不追究今天的事儿了。”
一番话说得有里有面。
可陈山是谁,都是千年狐狸,在这跟他玩什么聊斋啊。
淡淡的说道:“你说没出去就没出去?那我手下看到的人是谁?”
“送黄副院长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我动手!”
可,黄友林咬死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