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全都是陈山的兵,陈山周围只留下了一个警卫排的兵力,剩下的全都投入进去了。
喜子亲自带队冲锋,警卫营平时吃喝是最好的,待遇是最好的,就连军饷都比别人多,更是配备了短枪,此刻不卖命,什么时候卖命?
这片土地,谁跟这些外国人没有血海深仇?
之前,那是没有办法。
现在有师座给做主,谁敢不上?
一个个如狼似虎,一个个士兵好似化身战场杀神,砰砰砰。
枪声未停,战斗不止。
府主和老师支援来的部队,也都在陈山的指挥下全都投入了战场,这是一场梭哈。
之前,都是小打小闹。
甚至,关口那面封口袋,也都是小打小闹。
虽然说是杀伤了敌人五千人,但更多的是靠着奇袭,炮火,打了山崎一个措手不及,这是傲慢的代价。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山崎明知道是送死也得上,不上口袋被封住,他们都得死。
其实,这里面陈山部队里士兵的作用并不是那么的明显,这是战略上的胜利。
可能有人会说,训练仅仅不到半年的士兵能一夜拼死五千人?
有句话说的云瀑蛋下众生平等,想必经历了这一次,之后,邪狐再也不会如此傲慢挺进了。
当然,陈山也没有了这种一夜杀敌五千的爽感了。
毕竟,当双方都重视起来,一个常设旅团经历最少数年训练才能成型的精锐,再水,也不会如此。
真要是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拼,陈山真的拼不过人家,这次是开门红,是陈山的梭哈之战。
种种天时地利人和叠加在一起才会有这种效果。
毕竟,整个黑水府都凑不出陈山这种火力,陈山平时也是藏着掖着,山崎吃亏在了傲慢上。
这一夜,双阳方向刀山火海,轰炸就没有停止。
县城里不知道多少百姓此夜无眠,纷纷都在等待着消息。
是胜了还是败了。
就连平日里的一些泼皮都忍不住对着巡街的士兵不断的询问着:“老总,外面战况咋样啊?咱们是赢了还是输了啊。”
巡街的士兵呸了一声:“叫谁老总呢,骂人是不?这要是让人听到了准得给我穿小鞋。”
泼皮连连打自己的嘴巴:“我的错,我的错,您就说说外面到底啥情况啊。难道咱这祖祖辈辈住着的地方还真的让人家当家啊。”
士兵听到这,露出了一丝笑容:“放心吧,现在外面咱们占优势,据说那个山崎旅团已经被师座包围了,现在是插翅难逃啊。”
顿时,不仅仅是泼皮,竖着耳朵听的人可不少。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咱双阳来过不少的大官,也有不少人说了激动人心的话,说什么守土为民的,但我看啊,就这陈大帅是好的。别的不说,就凭着敢跟这些狗娘养的家伙真刀真枪的拼,我就服。”
“对,陈大帅好啊,兵也好,你看这些士兵以前咱们敢跟人家说话吗?不点头哈腰的人家准得给你一枪托。”
“就是,原来狗日的那个县令是个啥玩意啊。”
此刻已经是凌晨了,百姓也都是一夜未睡,三里五舍的义愤填膺的说着。
士兵也不驱赶,只是这么看着。
毕竟老百姓也经历了一夜的担惊受怕,总得发泄一下,只要不闹事儿就行了。
城外的炮声,随着天光放亮,陆续的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