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跳我?
“业务不熟练啊,刚来璃月?还是因为第一次干?”
青年平淡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房中回荡。
年轻女子瞳孔一震,后退几步,声音颤抖的强笑道:
“大哥,你,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
“我知道你很急。”叶初不急不躁的活动了下筋骨,轻笑着解释道:
“我还没那么昏头,见到个女的就什么都忘了,暂且不提你家藏着的这将近二十号人。
“你这一路,走的磕磕绊绊就算了,遇到岔路甚至还要犹豫,还要停顿几秒,走回家的路会这么生疏吗?我走了半个月的巷子道都比你熟悉。
“身为璃月人,居然不知道往生堂是干什么的,还买衣服......真是的,白瞎了我家堂主天天卖力吆喝......
“你今天明明化了妆,梳妆台却积着灰,床上的被子也是新的......
叶初神态自若,悠哉的晃了晃茶杯,目光瞥向一旁神色阴沉的年轻女子,啧了一声:
“还有,这茶里居然还有迷药,真是绝了,要不要这么明显啊,这要是还能被你跳了,我就不用活了。”
证据已经摆出来了,再装下去已经没了意义,年轻女子的一路上的表演好像喧哗夺主的猴子一样可笑。
她的脸此刻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原来你都知道啊。”
缓缓握住衣服下的匕首,她双目注视着叶初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庞,嘴角突然咧开,“那你为什么还敢跟过来?真不怕死?”
“你们这种团伙难得落到我手里,要是就这么放跑了,我会觉得是我的责任。”叶初的表情无比认真,顿了顿,有些好笑的开口道:
“况且,就凭你们,根本不可能杀的掉我。”
年轻女子把匕首攥的嘎吱作响,言语中带着对某个紫发女人浓浓的怨恨:
“要不是那该死的璃月七星追的那么紧,老娘怎么会出这么多纰漏?
“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该死的......”
啪啦!
说罢,不等女子说完,叶初便突然抬手将茶杯摔在地上打断了她。
“你们这种松散的组织,居然还能吃的上饭,赚的到钱......”
叶初嗤笑一声,面色平静,目光淡然,嘴巴毫不留情:
“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你们这种跳法,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傻逼。”
年轻女子呼吸先是一滞,随后不断加重,但依然保持着稳定的情绪。
‘我是组织的头目,我不能生气,乱了分寸......’
“你哑巴了吗。”叶初继续道:
“演技拙劣到简直让人发指,这要是在我的老家,早就进局子吃牢饭了,就凭你们这样的业务能力,还想赚黑钱?!
“真是痴人说梦,让人笑掉大牙了。
“傻逼。”
“嘎吱!”年轻女人牙齿紧咬,克制着内心翻腾的怒火。
‘我是组织的头目,我不生气......”
“你叫贝妙是吧,长成这样的还学人家用美人计。”叶初一脸淡定地继续输出,
“你看看你自己,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肥头大耳,照照镜子吧。”
年轻女子气的满脸涨红,浑身发抖,呼吸不断变粗加重。
‘我不生气......”
“长得跟那该死的漂浮灵一样。”叶初依旧毫不在意,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哪有一点像人的地方啊?”
“住口!小兔崽子你找死!”
如同被点燃了的汽油桶一样,年轻女子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动了真火:
“动手!给我杀了这个小白脸!”
咣当!
壁橱和大门被粗暴地踹开,数名浑身肌肉的壮汉从中跃出,个个手提明晃晃的巨大钢刀,面红耳赤,呲牙咧嘴,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很好,终于鸡了,我可以正当防卫了......
不激怒他们一起上,很容易就有漏网之鱼跑掉。
叶初霍然起身,双手背负身后,整个人也有些凝重了起来。
“上!”
随着年轻女子的咆哮,十几个壮汉浑身发力,手握砍刀朝着叶初冲来。
十五个......身着长衫的青年神色平静,只是拉开了一个极为奇怪的架势。
叶初并没有选择直接【降身】,他想尝试一下正常状态下的自己是何种水平。
因为之前借用了张三丰的灵魂,如今叶初的肉体也有着几分太极的造诣,虽然不及【降身】时的十分之一二,但也勉强能用。
目光扫过略显拥挤的石屋和咫尺之间的钢刀,青年平淡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太极。”
“装神弄鬼!”冲在最前方的大汉狞笑一声,右手的钢刀高速朝着叶初的脖颈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