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要是能当叶师傅的门生,磕几个头我都愿意啊......”
“吴叔!”蓬莱立的小脸严肃了起来,语气斩钉截铁,“人与人之间不应该用这种不道德的方法,这是不对的!”
“啧,你小子就是太倔,之前比赛的前几天,还跑到总务司大闹,说什么,‘不应该举办这种不公平的比赛’。”吴大嘴的胡须抖了抖,“小子,这世界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蓬莱立一言不发,沉默着朝着另一边堆叠的货物走去。
吴大嘴看着他那道略显瘦小的身影,叹息着摇头: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认死理......”
就在他便准备继续招人的时候,少年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
“对的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这种事情,吴叔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去做的。”
吴大嘴听得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
......
时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中午。
回到自家庭院内的叶初吃完午饭,看着手上的回信,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
根据留云借风信上所言,红绳即便力量耗尽,也不会自主松开,它之所以脱落,归根结底,还是申鹤本身产生了某种变化。而且,多半是件好事,让他多多留心。
这与他的猜测相符。
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盘膝打坐的申鹤,叶初手指轻敲桌面,笑着说:
“这样一来,要不了太久,申鹤应该就可以适应凡间的生活了。”
当然,前提是叶初在她身边。
叶初吐了口气,收起信纸。
无声无息间,他心脏上再度浮现出骇人的黑线,但瞬间就被炽热的金纹压制了下去。
这一变化并未给叶初带来任何不适,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正常。
口袋里的纸鹤轻微抖动了几下,但也很快沉寂了下来,似乎是有些不确定。
“阳明,你也感觉到了?”叶初轻抚口袋,淡淡地说。
“......先生,刚才您的体内好像有股恐怖的煞气,但时间太短,我有些拿不准......”
“不是好像,确实是有的。”叶初说,“我大概猜到它的来历了,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问题。”
“先生......”
“傅魂红绳都能压制的住,你先生我好歹是承载过至高神明的,没道理压不住,放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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