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累了。

加持上几乎整个世界聚合起来的算力，小白的实力终于艰难爬到了系统的95%，胜利似乎就在眼前，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卡住了。

周雾尝试了各种方法，可一连数年过去，小白的实力再无寸进。而且，时至今日，周雾对姜灯体内的系统依旧所知甚少。

这样下去不行。

他快撑不下去了。

在周雾整个人精神几乎都要垮掉之前，他最后去见了大师一面，决心放手一搏。

周雾的目标非常明确——

盗取系统的信息数据。

并不是正面对抗，这只是一次初步试探。

他需要知道整个世界的真相，他需要更多有关系统的信息。

小白和系统的实力差距现在已经没那么大，万一中途暴露，他和系统拼死一搏，他未必会输。

周雾沉下心来制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某日，指挥小白绕过系统的防火墙，偷取核心资料。

刚开始很顺利。

世界之书……大气运者……掠夺者……穿书……主神……

尽管系统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剿灭了小白入侵的信息流，对小白展开反击，但短短数秒，周雾获取到的信息就已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周雾忽然发现，原来系统同样惧怕着他，只要他对小白献祭自己的生命，他可以轻而易举摧毁掉系统。

但周雾要的，并不是和敌人同归于尽，而且，系统背后还有主神干扰……

周雾想要阿玉活过来，他想要整个世界继续健健康康向前运转下去，不再经历反复的崩溃与轮回。

【你叫001是吗？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周雾深吸一口气，选择主动停战，他借助小白，对系统发送了一条信息：

【001，让真正的姜灯复活，我会把我的全部气运值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