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面色古怪的看了看这个叫做李明的帅哥,又扫了一眼浑身颤抖的向小雅。
她大大的眼睛闪着泪光,可怜巴巴的就像森林中受惊的小鹿。
这一刻,我望着向小雅的眼睛才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放下她。
就像那句诗说的一样,放下是天堂,不放是地狱,放不下的才是人间啊。
“那个,刚才买红薯还没给钱呢。”我再一次的犯贱,没有忍心在李明面前拆穿向小雅。
李明也回过神来,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元纸币塞给了我:“那个不好意思啊,这是五块钱,不用找了。”
“那可不行,现在这钱可不好挣,一码归一码!”
我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三个钢镚,塞到李明的手里。
兴许是错觉,我转身后竟然听到向小雅细不可闻的说了声。。。。。谢谢。
“小雅,你刚才不是说给钱了吗?这个人好奇怪啊?”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咱们快进去吧,这家的卡布奇诺还算正宗,可以尝尝。”
。。。。。。。。。
当我回到烤红薯摊的时候,沙师弟已经排出毒素一身轻松了。
“浪哥你跑哪去了?钱罐子被人偷了怎么办?”
“刚才碰见个熟人,就多聊了两句,你以为谁都稀罕这三瓜俩枣的,给你!”
我说着把李明那五块钱塞进铁皮饼干桶,顺带着把写有向小雅电话号码的纸条扔进了烤炉。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可是天宫的主管,妥妥的卷帘大将,我哪能和你比啊,充其量算是匹弼马温手下的天马,哎?你这烧的是啥?”
我并没有解释,直接说道:“老沙,我这有个活你干不干?”
沙师弟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啥活?来钱吗?”
“不来钱我能找你吗?这个数?”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千一月?行啊!”沙师弟明显面露喜色。
我摇了摇头:“两千一月你不打我脸吗?一天两百保底,干得好的话一个月能有一个数。”
沙师弟一听一月一万,立马把火钳子一扔,急吼吼的开腔了:“我就说浪哥靠得住,你就说啥时候干活吧!”
“你咋不问问我说的啥活?万一这活不正经呢?”
沙师弟倒是很洒脱,嘿嘿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啥正经活一个月挣一万啊?只要不让我卖屁股就成。”
我也被沙师弟逗笑了:“放心,就你一腚的痔疮,想卖也卖不出去,是歪哥手下的赌场,最近里面正缺人呢,你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清楚,我看挺合适的。”
一听是去赌场,沙师弟明显有些犯怵,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支吾着说道:“浪哥,你知道的,我答应我妈了,不再赌博了。”
“你想哪去了?不是让你去赌,是你帮忙盯着点,防止有人捣乱而已。”
话虽如此,但是沙师弟明显还在犹豫:“我。。我就怕我去了忍不住。。。这不就像去洗澡不上三楼一样吗。”
我看的出来,沙师弟是真心戒赌,不然也不会甘愿在这里摆地摊。
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要赶回会所开工了:
“那行吧,你考虑考虑,真不想去也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机会。”
“浪哥,谢谢你想着我,我一定好好考虑考虑。”
“说这话就外了,我到点先走了。”
可刚走出去没多远,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城管来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