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我火急火燎的冲进病房以后,并没有任何异常。
井均和齐大妈看着去而复返的我,更是满脸的问号。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又因为齐大妈在场,我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打了个哈哈:“那啥,尿急,我用下厕所。”说完,我就闪身进了厕所。
但是井均不愧是当过兵的,警觉性很高。
我刚从厕所里出来,他就已经守在病房门口了。
“浪哥是不是出事了?”井均小声的说道,此时的眼神就像一只寻找猎物的雄鹰。
我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走了啊!”
离开齐大妈的病房之后,我顺着医院走廊往电梯间走去。
可等我走到位于楼层的电梯间之时,我的余光扫到一个男人就坐在医生办公室门口。
男人耷拉着脑袋坐在不锈钢椅子上自言自语,正是刚才在电梯口遇到的那个人,更奇怪的是他的右手还在怀里揣着。
不对劲,自觉告诉我这个男人肯定不对劲!
想到这,我就从电梯间退了出来,悄悄的往男人方向靠了过去。
但此时几个医生结伴从办公室里出来,朝我这边方向走来,立马就挡住了我的视线。
当我闪身错开以后,再次看向医生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惊骇的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思考,也就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
但是进到医生办公室之后,整个房间空无一人,自然也就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踪影。
“艹!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在心底吐槽了一句,就准备离开了。
“咔嚓!”
突然传来的一声脆响,让我停下了脚步。
转身观察才发现,在这间办公室的西南角还有一扇木门,声音就那里传来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悄悄的走到了虚掩的木门跟前,并且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就这样一直听了有十秒钟,虽然门里面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但我知道刚才那个男人就在里面。
又过了几十秒,屋里面的男人终于说话了:“老实点不要动!”声音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紧接着,我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就朝着木门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门把手,第六感告诉我男人肯定是想锁门。
我立马屏住了呼吸,铆足了全身的力气,随着脚步声刚一停止,整个人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狠狠的撞向了木门。
哐当一声巨响!
虚掩的木门被我从外面一下子撞开,随着惨叫声传来,我知道这扇门板已经结结实实的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我立马闪身冲了进去,迅速的打量一下房间里的环境。
这应该是住院医生的休息室,房间不大八个平米左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被绑在双层床上,嘴巴被宽胶带给封住了。
视线快速的移回,光洁的地板上赫然是一个碎裂的玻璃杯和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匕首。
而刚才那个男人,正满脸是血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