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的这句话,无疑又比酒精更让人上头,伍仁按耐不住的兴致又彻底地被她撩拨了起来。
他用力在媚娘的一只耳朵上咬了一下,只听见媚娘出其不意地啊了一声。
脚步踉跄着,伍仁将媚娘拥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半个身子几乎搭载在媚娘的身上,两个人相拥着往楼上媚娘的闺房走去。
妈妈弯下腰来,从地上捡起了那两张银票,她低着头看着那两张面额较大的银票,不由得摇了摇头。
妈妈把银票收好,转过身去,妈妈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职业般的微笑来。
此时,不断有人来到沉香楼,妈妈又一脸笑着,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客官里面请,今天,想让我们这里的哪位姑娘陪陪您......”
二楼,媚娘的闺房内一片静谧祥和。窗边那层薄如蝉翼的纱幔已被轻轻拉拢,仿佛一道朦胧而神秘的屏障将外界与这方天地隔开。阳光透过这轻薄的纱幔洒下,如同金色的雨丝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于屋内各处,形成一片片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光斑。
此刻的房间里悄然无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能打破这份宁静。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受到一种沉甸甸的压抑感。然而正是这种沉静氛围使得整个屋子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只要踏入其中便会被卷入一个未知世界。
从进门后,伍仁便一下子瘫倒在媚娘的床上,此时,他微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眼神迷离地正看着在他面前款款解衣的媚娘。
打破了寂静,媚娘听见伍仁的声音像是从寂寞的山谷里回转般传过来:“媚娘,你可是伺候过皇上的女人,你在床上是怎么伺候皇上的,今天,你就怎么伺候我伍仁......”
媚娘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片衣服脱了下来。
她俯身在伍仁的身上,低下头来在伍仁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只怕......伍二少爷消受得了吗?”
一阵阵浓烈的清香的气息将伍仁带入到似睡非睡的状态里,他发现,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妈妈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衫,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处,笑靥如花地招揽着过往的客人。就在此时,两位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
走在前面的那位男子,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他昂首挺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他的头部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比自信和威严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倾倒。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稳健有力,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紧跟其后的另一名男子同样引人注目。他身姿挺拔如松,五官轮廓清晰明朗,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他的面庞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然而,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却宛如星辰般璀璨夺目,闪烁着坚定而沉着的光芒。
这两人虽然一言不发,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沉静和自信却令人无法忽视。他们就这样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地走进了沉香楼,仿佛这里就是他们主宰的领域。
妈妈在泗春经营沉香楼多年,每天有多少的宾客在这里进进出出,这些宾客南来北往,但大都还是以泗春本地人为主。
妈妈阅人无数,早就在这些宾客的身上,将自己的一双眼睛练到了火眼金睛的地步。
来这里的宾客是来自哪里,大概又是什么身份,妈妈一打眼就有了底,顶多再多跟他们寒暄几句,妈妈心里头就大概有个判断了。
今日光临沉香楼的这二位来客,妈妈凭借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以及敏锐至极的洞察力,当下便断定此二人绝对不会是泗春城土生土长之人。
再观其二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与泰然自若之神情姿态,亦可断言他们决然不会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更不可能会是稍有些许名望的舞文弄墨之辈。毫无疑问,眼前站着的乃是两位身份尊崇、地位显赫的贵宾,甚至极有可能成为改变沉香楼命运之重要人物!
这是两位贵客,说不定也是沉香楼的贵人。
妈妈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两位客官,里面有请......”妈妈笑着,走到了前面那个男人身边。
“客官,你们是第一次到沉香楼来吧?你们真是没来错地方,你们只有来了之后,才会感受到妈妈我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真实......说句实话,我们沉香楼的姑娘,可个个都是......”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沉默不语,他看了妈妈一眼,并没有说话。
这时,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步上前,站到了妈妈的身边来。
他没容妈妈把话说完,便对她说:“这里,可有一名叫媚娘的歌姬?”
妈妈没有想到,今天这两位贵客竟然是有备而来。
她心里猛地一紧,但心里的紧张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一分一毫。
妈妈笑着和那个男人说:“客官,我们沉香楼的姑娘,要样貌有样貌,要才艺有才艺,要品性有品性,个个都是人间极品,哪一个都是......”
男人显然有一些不耐烦,他的语气有些冷漠:“我问你的不是她人,媚娘何在?”
妈妈这时甚至感到了有些紧张,看这情形,她知道自己再想敷衍他们,看来是敷衍不过去了。
但妈妈转念又一想,媚娘此时正是和伍二少爷在一起,她刚才还收了伍仁两张高面额的银票。
来的都是客,这也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之说吧?总不能顾此失彼。
妈妈心里盘算着,心想先稳住这两个贵客再说,媚娘那边她派人去通报一声,让媚娘稍用伎俩把伍仁打发着早一点离开沉香楼。
前面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已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妈妈的脸,就在妈妈思索迟疑地间隙,这个男人已经看明白了
妈妈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很明显,来者不善,男人似乎也非常没有耐性。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他又看了妈妈一眼,示意她走上前来。
妈妈不敢怠慢,她走到男人的身边来。
男人低下头,靠在妈妈的耳边说了一句:“误了贵客的兴致,你我都要担风险,轻者,你的沉香楼遭殃......重者,你我项上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