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漂亮的服务员拿上了骰子和盒子,陈默随手拿起一个,走到桌子前,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请开始你的表演。
俞家老头呵呵笑笑,也不生气,走上前来,脱掉外衣,露出一身矫健的腱子肉。
“我们比小吧,很简单的!呵呵!”
老头一直在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盒子,用力摇动,浑身的腱子肉,都在鼓动,青筋暴起,好像要把里面的骰子摇碎一样,陈默看的眼皮直跳,这老头这么夸张的吗?
哐的一声,盒子砸在桌子上,把桌子都砸出一个凹陷,因为用力太大,需要卸力。
陈默看的眼皮直跳,突然他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也是拿起盒子,用力摇摆,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赌博这么认真,摇了几下后,他就把骰子放下,随手就打开了盒子,三个一。
可以说很小了,没有比这更小的,但是万事总是有意外。
对面俞家老头笑了笑,说道:“陈小友,只怕你是要输了啊!”
说着他就随手打开盖子,里面赫然是一堆白粉,已经没有了骰子的痕迹,在场的众人都吃惊了,这是什么水平,这也太厉害了吧,这还怎么玩。
陈默笑了笑,在服务员要叫出胜负的时候,大声说道:“他作弊!”
说着陈默还专门走上前,把众人隔开那一堆白粉。
“这不是骰子!”
现场一片混乱,众人议论纷纷,俞家的赌品一直很好,这也是大家都会来这里玩的原因,可是现在他们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作弊,还被当众拆穿。
俞家那位老头也是笑不出来,满脸的疑惑,他哪里作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可以称一称这一堆白粉的重量,和三个骰子的重量,相差一些可以理解,如果差点太多,是不是有猫腻,毕竟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吧。”
陈默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同意,毕竟这也关乎到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全场也只有俞家人脸色实在难看。
服务员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把称重的小称拿了上来,细致的一点点把白粉挪上去,然后又开始称三个骰子。
操作的很快,差了整整一个骰子的重量,全场直接沸腾了,这真的是有古怪,俞家爱笑的老头,彻底笑不出来了,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啊,师傅教我的时候也没说会少一个啊。
他当然不知道,他师傅也不会注意,可能曾经的先辈注意到了,并研发了收发的手势,但是到他这里已经失传了,造成他只能靠蛮力手劲,直接就把里面的很多白粉震散了。
陈默也只是猜到了,因为他看到了很多他身边的白粉,是细致的观察力,和灯光的照射,但是没想到居然差了这么多,现在是众口难辩了。
俞家人的脸色跟吃了死耗子一样,黑的都快出水了,这哪里是来踢场子的,这直接是来砸场子的啊,太可恶了。
俞家笑老头还在狡辩,却被俞家俞泽人站出直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老脸只觉的火辣辣的疼,他都这个岁数了,一个大耳巴子多大的伤害,只有他自己知道。
“还在狡辩,老祖宗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学艺不精的东西,还不快滚。”
俞家老头没办法,灰溜溜的下楼走了,在没人的地方,孤独的流下了伤心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