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吸毒吗？”陈默有些无语，这时候还在给他洗那，赌狗毒狗都是无药可救的。

赵虎沉默了，小千什么样，他在清楚不过了，说句不好听的，吸毒贩毒，直接吃花生米都是绝对不亏的，但是自己一直为他护着，没当回事，没想到差点害死自己和老大。

陈默看着失魂落魄的赵虎，还是安慰几句，当时如果不是赵虎拼死相护挡在前面，自己真的有可能就交代了，对于这个手下他是很喜欢的，只可惜有点执拗。

看完赵虎，陈默就想着回学校看看，他离开太久了，现在也只有学校相对比较安全了，没人敢在那里动刀动枪，那是真的找死，学校人太多，不可能瞒得住，不过在此之前，他要知道真正的内奸到底是谁。

车队这次就向着城郊而去，那里是神盾的一个训练基地，现在有近百名人员正在那里训练，陈默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再次看到小千时，陈默真的差点没认出来，皮包骨头的样子，眼窝深陷，整个人都呈现暗黑色，就像是一具骷髅，身上还有很多伤痕，那是毒瘾发作时，自己挖的，他甚至折断了自己的左手，上面还有很多咬痕，听看守人员说是自己咬的。

皱了皱眉，对于毒狗陈默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从来就想过他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看着里面的小千，此时还算镇定，没有到发作期，当他看到陈默，深陷的眼窝中稍稍有了一点光，抬起还可以动的右臂伸向陈默，嘴里沙哑的说不出话，嘴巴张到最大，像是搁浅的鱼，拼命地想要呼吸。

“小千，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吧。”

“你知道背叛的下场吗？我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了。”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在你死之前，我可以一直给你提供你想要的，赌品。”

陈默并没有欺骗他的想法，没必要，他也不会听到脑子里，确实，陈默说的话，小千只听到了最后一句，会给他提供赌品。

小千像是看到希望的鱼，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指着嘴巴，啊啊啊的乱叫，他的嗓子已经被他给惨叫彻底破损了，脖子肿的的柱子，他指着自己的嘴，表示自己愿意。

“最近是谁给了你那么多毒品，不都把消息传递给谁了。”

陈默让人递了一张纸笔进去，小千从墙角里爬到门口，右手颤颤巍巍的摆动，好不容易才将名字写了下来，好像是害怕陈默不信，他还在下面解释了一段，由于已经拿不住笔，他写了很久，才将事情写完。

陈默接过纸张，眼睛里闪过一丝的震惊，事情有些震惊，一方面是感叹人心的难测，但是更是震惊王家的手脚伸的有多长，好一个碟中谍啊。

纸上就写了一个名字，李二勇的名义上的儿子，那个傀儡李博，下面还解释了为什么是李博，小千通过一些只言片语上，知道李博已经被王家策反了，李博不仅是王家的内线，还负责李二勇手下的情报工作，所以他就同时汇报给了李老头和王家，同时还从李二勇在王家的内线知道了王家的行动，可他并没有告诉王家。

陈默都有些想要拍手称绝了，好一个碟中谍无间道啊，两头通吃啊，李博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居然藏得如此之深，陈默只见过他一面，带着眼镜一直站在李二勇的身后，陈默已经对他没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