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陈酿伸手戳了戳沈酒的肩,小声询问:“沈哥,不管管?”
陶沉看向沈酒,眼神同询问。
沈酒目光依旧放在连袖月身上,看着小萝卜头脸上变幻多彩的表情,眉头轻挑,语气很轻:“让她再玩会。“
小萝卜头现在这样比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鲜活了不少。
向葵被连袖月冷冰冰的话语惊到,准确来说是被连袖月身上强势冷冰的气势震住了。
那一刻她好像透过连袖月看到了沈酒的影子。
指甲嵌进肉里,她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连袖月有这好命可以跟在沈酒旁边,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得不到他一个温柔的眼神。
她好恨!好恨!
本想拉着连袖月跟她比一场,让她在整个高三部丢尽脸面。
现在看来是她被别人看了笑话。
好一个连袖月,心虚不敢跟她比,那她就等结果出来的时候再狠狠的羞辱她。
今天这件事她不会善罢甘休。
打架?她从不自己出手。
她不是想打架吗?那她就让她打个够。
校花再次战败回归,班级里有些同学看连袖月的眼神都变了起来。
没想到小小一只的表妹,战斗力一点都不低。
应付走向葵,连袖月转过身趴在桌子上面,书桌下的手抚上了她的胸口。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舒服啊!
明明刚来到栾高第一天她就见到了那个校花知道她缠着金主大人。
这半个月来跟金主大人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了金主大人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如此靠近可以撒娇要摸摸要牵手手。
今天来学校,这个校花再次缠过来,她一口一口沈酒,直呼金主大人的大名,让她胸口好闷。
好不舒服,不喜欢校花动不动就看金主大人,不喜欢校花一口一口个沈酒。
连袖月有点烦,脑袋小幅度的一下一下磕在书桌上像是用这种转移疼痛的笨拙方法把胸口那股闷气转走。
脑袋这次重重砸下,砸向一团温热,连袖月抬头就见金主大人那宝贵的手垫在桌上,她头刚才砸在了金主大人手上,连忙抓过,担忧的问:“没事吧,沈酒哥哥。你怎么突然伸手过来啊!”
胸口的闷气被金主大人这么一打岔全然不见,剩下的全是担心。
沈酒见连袖月脸色慌乱跟出了什么大事似的,收回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轻语:“没事,你刚刚在干嘛。”
“我刚刚胸口有点不舒服,所以想转移一下疼痛。”连袖月解释刚才那磕桌子的行为。
“胸口不舒服?小鬼你病了?被向葵气病了?”
陈酿这声一出,周遭突然冷了下来。
陶沉有眼色的连忙把人扯了回来,心里叹气:这人,啥时候被揍的说不出话才能长记性。
没事插什么话。
“没有没有,沈酒哥哥摸摸,刚才已经好了。”连袖月见沈酒脸色不好,连忙说道。
沈酒深深看了连袖月一眼,收回来的手指尖轻轻一点。
伴随着上课铃声响起。
向葵的凳子突然松了一下,她摔了个屁股蹲。
“啊…”的一声,班级目光唰唰落到向葵身上。
向葵顾不得屁股有多疼,连忙把凳子扶起来,坐好,咬牙低头翻开课本,书页被她抓的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