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天,晴空万里,云朵如丝如纱,轻柔又宁静地漂浮在蔚蓝的天空上,折射出柔和的阳光,大地一片新的生机。
打开窗,屋外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连袖月洗漱完后又爬到床上看着还在熟睡的沈酒,她低头在他眼上,唇上亲了亲。
哎呀,今天一醒就看到这么一幅睡美人的画面,她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两天沈酒忙着新项目的事,睡得很晚,连袖月难得见他睡个懒觉。
本来是想陪他一起睡个懒觉的,但昨天伯母回来,说是今天要带她去参加一个宴会。
她来京城快一个月了,外面关于沈家三少的话题度又热了起来。
她在家窝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出去见见人了。
伯母说就是一个小型的宴会,主要还是吃东西,娱乐的,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
主要是为了看夜晚京城江边的夜景,上午过去是为了赴麻将局。
连袖月来京城也爱上了打麻将,这娱乐活动还挺好。
想到今天跟余伯母组局,说不定能听到更多的八卦。
想到这,连袖月弯了弯唇,准备去选衣服。
刚起身,腰上一紧,她被人带着倒在了他怀里。
“再陪我一会。”女孩刚洗漱完,身上一股清香的味道。沈酒埋在女孩颈间,声音带着未睡醒的哑色。
连袖月耳朵一麻,往他怀里又凑了凑,乖乖说:“好。”
十点钟,连袖月穿了一袭简约束身的白裙下楼。
在客厅等了一个小时的夏舒棉见她终于下来,笑盈盈的看着她。
她这宝贝儿子和宝贝儿媳感情真的好的不要不要的。
她这特地准备的房间,她看都白准备了。两个人哪天不是腻在一起的。
“伯母…我睡过头了。”刚才被沈酒拦下,窝在他怀里,她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没事没事。浣淑她不急。”说着,夏舒棉起身带着连袖月上楼去衣帽间给连袖月配了个秀气淑女的白色包包。
两个人下楼,沈酒刚洗漱完出来,“你们这是准备出去?”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我跟你们一起。”
连袖月回头看他:“就是去余伯母举办的一个小宴会,我和伯母一起去,你这几天熬夜,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不是晚上的宴会?怎么上午就过去。”沈酒把白色毛巾抓在手里,走过去,把女孩散落在耳边的发抚上,轻声问。
实在这几天他心里慌得很,不放心女孩一个人出去。
“是余伯母拉我们组局打麻将。”连袖月抬眼看他,眼神示意他不要太紧张,不会有事的。
毕竟宴会会有不少人,不是说那边的人只有借着他们这边的人才能动手吗?今天宴会人流量只多不少,他们不会轻易动手的。
夏舒棉在下面看着楼梯上腻腻歪歪的两个人,刚要开口,书房的门打开,沈忠喊了一声:“三崽,来书房一趟。“
沈酒回眸,见他脸上脸色沉重,揉了揉女孩的头,温声道:“注意安全,不要单独乱跑。”
连袖月乖乖点头,沈酒这才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连袖月下来就对上客厅夏舒棉揶揄的眼神,她脸微微一红跟着人出门。
进书房前,还是不放心让九华喊着其余三个人跟着女孩。
“你大哥在边境受了重伤,那边情况比较乱 ,你和我跑一趟。”
他三个儿子,发展最全面的就是三崽,小时候三个人一起跟着他那个老战友锻炼,就数沈酒底子好,学的快。没想到后来跟着老战友出去闯荡的是他那个大儿子,二儿子沈诗华就是个书呆子,比起学武做生意这些他更愿意埋在书里一天不抬头。
“好。”沈酒急忙应道。怪不得最近心里说不上的慌,原来是大哥出事了。
连袖月刚坐上车就收到了沈酒的消息说是要跟伯父出去出差,新项目出了点问题,后面一百多字都是在嘱咐她不让她乱跑。
连袖月乖乖回了个好的,你也注意安全,一抬头就见夏舒棉笑着看她:“哎呀,这刚出门就想三崽了?”
连袖月揉了揉发烫的耳尖小声解释:“是沈酒发消息说他和伯父去出差了。”
听到出差,夏舒棉轻叹一口气:“哎,你伯父就爱往外跑,每次做个项目谈个生意,说什么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放心,交给手下,心腹都不行。”
事事都喜欢亲为。
“这样挺好的,伯母,伯父亲自出手,降低了风险。”伯父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
夏舒棉懂,做生意就是要小心再小心。就是觉得宝贝儿子带儿媳才回来这么一段时间,一家人还没有怎么好好聚聚,就又忙着往外跑。她这刚和他从北边回来,这又带着儿子走了。
陈家
连袖月和夏舒棉刚下车,花运就跑过来了。先是甜甜喊了夏舒棉一声伯母又亲昵挽着连袖月进屋。
陈酿和陶沉在一旁打游戏,陶沉脸色不好,连袖月在客厅环顾一周,没看到时韶的身影,这才明白为什么陶沉哥脸色这么不好。
“不是吧。陶沉你个狗,你进塔送狗命?!你在演我吧。”陈酿看着旁边没精打采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陶沉,振作点!你这是离了时韶不能活了?”本以为会听不到回答,没想到那人很低沉的嗯了一声。
然后陈酿也呆着松了操作的右手,也陪着他送塔殉情了。
“咳咳…咳…那个兄弟,你要振作起来。你想之前时韶追着你跑了这么多年不是才融化你这颗冰冷的心。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她愿意有的。你体谅她一下。”
陈酿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挠了挠头,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的好兄弟。
“我知道。今天的宴会你和伯母说一声,抱歉,我先回去了。”今日本来就是要带时韶来的,可最近她躲他的紧。
他以为他出来转转,解解烦闷的心情,但看到斗嘴欢乐的陈酿和花运,只觉这烦闷的心越来越堵了。
与其这么消沉,还不如再厚脸皮一点。
“小月来了!来来来我刚做的小蛋糕尝尝。”余浣淑从厨房端着一盘甜品走了出来。
“莲莲,伯母做的甜品很好吃 。”跟旺仔牛奶一样又香又甜。
陈酿仗着离得近,伸手就要去拿,被他母上大人啪地拍了一巴掌。
“你一个男孩子吃什么甜食,去去去。”
被嫌弃的陈酿:?谁规定的男孩子不能吃甜品了。
他这母上大人也太偏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