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先给女孩平稳安宁的生活后再去想那些。现在女孩还小,他还需要再养养。
连袖月听着心一颤,凑过去去吻他。
原来她的金主大人已经想到这么远啦。
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她失控动情地深吻着他,一滴泪落在沈酒脸上,烫的他一个激灵把人扯开,看着女孩通红的眼眶,有些无措地替她擦拭着眼泪,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连袖月紧紧搂住他回。
“乖,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端点粥来吃点。”沈酒摸了摸女孩的发,扶着女孩躺下。
“好。”
人走后,连袖月缩在被子里,摸了摸吻红的唇,一双小鹿眼里满是懊悔。
金主大人这么宝贝她,那她什么时候能够双修成功啊!
那人虽没给期限,但要是知道她回来后没有动静的话,不清楚还会不会殃及无辜。
萧家
萧柏望让人把曲红和陈德两个人扔进了废弃的小屋。
密不透风的一间小黑屋,陈德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因为屋里不通风不见光的,他现在开始全身泛痒,痒的他用手去挠,去抓。
“哎呦,你别动了。烦死了!”曲红一巴掌拍在左挠右挠的陈德身上。
这一巴掌用力不轻,陈德被拍的往一旁倒去,暴脾气的反推过去:“臭娘们,下这么重的手!”
他本来身上就难受,这女的还吼他,上手打他。真是给她脸了。
曲红被推的撞在墙上,大叫一声,扑过去往他身上狠拍几巴掌。
“陈德,你真是出息了!敢打老娘!”
“要不是你去赌,联系不上人!老娘至于在这吗?”
“你个孬种,拿着钱就乱花乱混!现在被萧柏望逮住了,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太久了!”
曲红边打边吼,气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胸口上被划的一道伤口又开始疼起来了。
该死的萧柏望,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关她!还拿刀伤人!她出去了一定要去告他!
被打的越来越烦躁,陈德用力把人推到一旁,没好气的看着她:“抓都被抓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现在气也没用,还不如赶紧想想脱困的法子。“
曲红一听直接炸了:“你说什么!你把当年的事给萧柏望说了!哎呦!我的天啊!陈德你个蠢货!我们瞒了十几年,战战兢兢这么久!你全倒出来了!”
曲红被关进来,人刚有一点意识,胸口痛的让她又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才发现她和陈德在一个小黑屋里,还没有缓口气,旁边的人这动动那动动跟个蛆似的烦人。
现在陈德告诉她,他把当年的事给萧柏望说了,曲红现在只觉得胸口划出的口子,嗖嗖的冷风往里面蹿,堵的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不然呢!我身上伤这么重,我不说,他不给我用药,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钱!”陈德硬着脸说道。保住性命要紧,活着才能享受生活。
“你伤这么重怪谁!你作为父亲真是不为彤彤想一点,拿着钱就去赌,还赌这么大,不打你打谁!陈德你个窝囊包但凡你有点种,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曲红现在满脑子都是萧柏望知道了彤彤不是连雪的女儿会不会对彤彤不利。
她踹了一脚陈德开始敲门,大喊:“有人吗!来人啊!我要见萧柏望!”
“你叫什么!那萧家是我们这种人能惹的的。”陈德看着曲红那副泼妇样,嫌弃地把人扯了回来。
曲红一把甩开了陈德的手,凶狠的瞪他:“陈德!要是彤彤被赶出来了,我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彤彤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德被曲红这副凶狠的模样震到了,一张肌黄凹陷的老脸呆滞了一会后才无奈道:“你先别急,萧家混圈的,不敢对彤彤怎么样?他们那种大家族最在意名声了。彤彤不是跟萧柏望关系很好。一个贱丫头还不至于让萧柏望跟彤彤的关系破裂。”
“现在商人都是重利的,一个贱丫头和一个在圈内发展走上坡路的小花旦,他肯定保后者。”
陈德这几年虽说在外混着赌,但听的那些大人物的八卦不少。
曲红听他这么一说,冷静了下来,坐回地上,胸口又开始疼了,她捂住平静了一会又道:“萧柏望这男的可是连雪的舔狗。我总觉得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女人的第六感不会错,曲红还是不放心,她起身再次去敲门:“有人吗!来人!我要见萧柏望!”
她猛地转身逼近陈德问:“你有没有跟他说,当年宴会连雪那个贱女人不知道跟哪个狗男人混到了一起?”
陈德皱着眉道:“什么狗男人?当年宴会不就是你喝醉了酒,醉后吐真言,说喜欢我?难不成当年宴会还有其他事?”
陈德不是个傻子,刚才曲红说的那句话让他眸子眯起来直直盯着她。
曲红被他一盯差点慌了神,她竟然忘了当年宴会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陈德应该说的是当年让彤彤替换连袖月那个贱丫头的事。
“是有其他事!当年陈圭那个人骄傲自大,我跟他这么多年把他当亲哥,他转头勾搭上连家那大家就把我丢掉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宴会他忙着和连雪开房,我喝醉酒后迷迷糊糊看到了连雪进了别人的房间。”
实际上是她早准备好的人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连雪。喝醉后,那贱女人也不老实,谁知道她爬了哪个贱男人的床。
说连袖月是个贱丫头还真是说对了。
“这事你不早跟我说!”陈德不悦的瞥她一眼。
一涉及到连雪的事,曲红这女人就跟吃了炸药似的。当年宴会他和她沉沦一番之后两个人一直混在一起。
他一时上头没再多想宴会那时她为什么喝的那么烂醉。
原来是被陈圭抛弃了。他就知道陈圭那人长了张好脸,心比谁都脏。
曲红陪他从连家村考到京城,他转头去找了富家小姐。也不怪到最后,曲红跟着他走了。
曲红被他一凶,委屈道:“我不是那时想通了,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不想再理那些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胸口痛还是气的,曲红还真挤出两滴泪来。
陈德一看,果真态度好了不少,把人抱进怀里:“好了好了,再想想办法。不能让他们把彤彤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