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没事,就是皇上的血滴子统领有点事。”顺着她的话音,绑成死狗的夏刈被扔了进来。
皇上震惊的看着夏刈,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精心培养的暗卫居然拿不下几个女眷。
“皇上想好了吗,可愿意写下这份诏书?”年世兰催促,见大势已定,熬了半宿的她又困了。
皇上坐在桌子后面,拿着诏书看了半晌后叹了口气:“其实这皇位,朕不传给你又能传给谁呢,朕的几个孩子,三阿哥难成大器,四阿哥只精于小道,五阿哥更是荒谬,喜欢操办丧事,七阿哥八阿哥都还小,只能看出顽劣,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年世兰嗤笑一声:“皇上何必急着把自己摘干净呢,弘昐今日难道不是被你逼出来的,要不是今儿个哥哥接我出来,皇上打算关我多久?别拖延时间打感情牌了,赶快写了诏书禅位,本宫还要回去睡觉呢。”
皇上指着年世兰气的说不出话:“放肆!你竟敢这样和朕说话,就算朕今天禅位,那朕也是太上皇!”
“你们都听见了,他说他要当太上皇,那哀家就回宫就寝了,弘昐塔娜,你们也早点睡,小孩子睡太晚了长不高。”年世兰说着起身就走,九贝勒跟着她一起出门。
出门上马走了没几步,年世兰问他:“你跟着本宫做什么?”
“怕娘娘不安全。”
“九贝勒今儿来的倒挺快。”
“没有年大将军快。”
“那倒是,哥哥最宠我了。”
“娘娘以后,就迁居寿康宫了?”
“九贝勒觉得本宫应该在哪里?”
“不敢妄自揣测。”
言语间二人已经到了翊坤宫,年世兰翻身下马:“多谢九贝勒一路护送,本宫还是觉得圆明园是个好地方。”
九贝勒牵着她的马,浅笑出声。
千二百轻鸾,春衫瘦着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带火遗金斗,兼珠碎玉盘。河阳看花过,曾不问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