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李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应该是范雨跟她说明了情况，这才让她有了心理准备：“我跟王楠的关系也就停留在工作上，私下交流不多。”

秦风不为所动：“王楠有没有跟你说过，她为什么离职，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还是怎么回事？”

“这……”李丹陷入了沉思：“她总是抱怨自己挣得少，想找个工资更高的工作，有一次我听她说做主播可以挣很多钱，后来还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主播这个行业的规则。

之后没多久她就离职了，后来给她发过几次消息，想问一下她有没有真的在做主播，可发出去的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时间久了，我也就不给她发了。”

秦风顿时坐直了身体直直的盯着李丹：“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要去参加主播培训之类的话题。”

李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个到没有听她说起过，我只知道那段时间她有点迷上主播这个行业了，在网上找了很多主播培训机构，还偷偷地去直播公司面试，最后从这辞职，我以为她已经找到了关于主播的工作。”

秦风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略微有些失望的将后背靠在椅背上：“王楠她有男朋友吗？”秦风试探性的问

“好像没有。”李丹回忆着：“没听她提起过男朋友，也没见她跟什么男的在一起过。”

这下秦风彻底失望了：“你仔细想想，王楠离职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丹缓缓地摇着脑袋：“没什么不同啊，不过我觉得她快离职那几天心情倒是挺好的，可能每一个主动换工作的人心情都会好吧，毕竟现在的社会能把老板给炒鱿鱼的也不常见。”

李丹说完还瞅了张松一眼，张松用阴郁的眼神看着李丹，李丹急忙转过头，露出做了坏事被发现时的苦笑。

“心情挺好的！”秦风自言自语：“谢谢，你可以走了。”

李丹冲着我们笑了一下，然后从凳子上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随着李丹走出房间，张松来到我们面前坐了下来：“警察同志，王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调查。”

秦风抿了一口茶水，从凳子上站起来：“不好意思，无可奉告。”然后看向我俩说道：“走吧。”

我俩跟在秦风身后走出了办公室，路过接待台的时候，我看到范雨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现在正跟身边的女孩热火聊天的说着什么，看到我们以后，直接关上了嘴阀，用职业笑脸恭送着我们。

“谢谢光临。”范雨礼貌的说着

走出大楼，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风哥，好像没有什么发现啊。”

秦风从怀中掏出烟盒，然后给我俩一人递了一根。

他将一支烟塞进嘴里点上，狠狠地抽了两口：“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发现，起码我们知道了她离职的动机是为了做主播，这就跟我们在她的住处发现的线索相吻合，另外也排除了她男朋友作案的可能。”

赵鹏飞也接着说道：“对，而且我们从李丹的口中知道，王楠在网上查过很多关于如何做主播的资料，甚至偷偷跑去直播公司面试，如果我们能找到死者最后去了哪家直播公司上班，或者在哪里接受的直播培训，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