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坏女人了",躺在炕的一边,丁秋楠对炕的另一边的刁大河悠悠的说道,"你诱惑了我!"
听了丁秋楠的话,刁大河一翻身,以手支头,笑着说道“ 我没有把你变坏,我只是教你认清了自己。”
小小的屋子古朴陈旧,红底描金的柜子,墙上被人的挂画,炕上竹编的席子,隔炕相望的两人。
一时之间气氛竟变得有些旖旎抑制住纷乱的思绪,丁秋楠开口问道:
"刁大河,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吧?"
“怎么会呢?相反我觉得你太过矜持了!”刁大河回答道。
他就这样笑着,用宠溺的眼神望着那绝美的脸庞。
良久,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丁秋楠,问你个事儿呗。”
丁秋楠疑惑的眼神望了过来。
“你觉得什么叫做爱?”刁大河问道。
丁秋楠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小声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关心,分开的时候,彼此想念。”
刁大河重新躺好,眼望着屋顶,那里有个蜘蛛正在竭尽全力的织网,为了生活它很拼,可惜网结错了地方。
“你觉得呢?”
看刁大河没说话,丁秋楠略显急切的问道。
“我觉得你说的太抽象了,不够具体。”
刁大河继续说道,
“你仔细想想,你和谁在一起的时候最放得开,最自然,最舒服,又毫无顾忌,可以做回真实的你,那个人就是你心里最特别、最重要的人。”
听了他的话,丁秋楠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嫣然一笑,“你在引诱我!你想让我说出你是我心里最特别最重要的那个人,对不对?”
刁大河身子一滚,滚到了丁秋楠的身边,小丫头立即紧张起来了,嘴里叫了声“你干嘛?”,做势欲起。
按住了她的肩膀,撑起半边身子,注视着秋水般的眼睛,她的眼神极其慌乱。
“不干嘛,就是想告诉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希望能给你幸福,我希望你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按着自己的心意生活,不受时代羁绊,不惧流言蜚语,活出强大,活出自己!”
说完起身下地,穿好了鞋,回头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丁秋楠说道:“等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