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点头,转身对刁大河说道:“大河,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聚餐,到时候把你的手艺亮出来,让其他厂子的领导好好见识见识!”
“厂长,您就擎好吧,准保让您和与会的领导满意!”
看完了食材,说完了事儿,刁大河抽空去了医务室一趟,告知丁秋楠她三叔已经到了。
到时,门口排着队,都是一帮糙老爷们,刁大河皱着眉头推门而入,丁秋楠正准备给一个小子打针呢。
这小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出言调侃:“丁大夫,我是露着半个屁股呢?还是全露出来呢?”
丁秋楠凉冰冰回答道,“脱下来一点点就行!”
“这脱的少了,您能看的清吗?”
丁秋楠眉头紧锁,但还是答道:“看得清!”
这小子笑着往下脱裤子,露出半个屁股之后往病床上一趴,叫道:“来吧!请您不要客气,尽管摧残我!”
刁大河走进医务室,把手指竖起在嘴边,示意丁秋楠不要做声,从她手里接过了注射器。
这年头的注射器是玻璃的,又粗又大,这可不是一次性的,包括针头都是一样,全都是无限次的循环再利用。
细心点儿的医生注射完之后,还能弄点酒精泡一泡针头,如果遇见粗枝大叶的,对不起,就这么着吧。
刁大河轻手轻脚到了那小子身后,照着对方屁股一使劲就怼了进去,那小子“妈呀”一声抓紧了床单。
丁秋楠在一旁忍俊不禁,捂着嘴问道:“太疼了吧?”
那小子竟然嘴硬:“不疼,不疼!还挺舒服!”
刁大河听了这话,又把针头往里怼了怼,七八厘米的针头几乎都要怼到底了。
那玩意儿能不疼吗,那小子实在难忍,屁股上的肌肉乱抖,疼出了狗叫,“哦,哦,哦,真疼!”
“疼也别乱动”,刁大河笑着说道,“要是把针头弄掉了,还得打第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