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办公室。
焦敏骂道:“梁拉娣,你没完了是吧,看你跟我磨叽多长时间了?”
“师父,您今天中午这么一闹,我以后还怎么和大河相处啊?”
梁拉娣依旧絮絮叨叨,“我自己名声臭点没啥,可连累人家刁大河就不对了,而且这样以后丁秋楠该看我不顺眼了,我都没办法出现在她的一百米之内了……”
看着自己徒弟像是魔障了一样,焦敏感觉很无语,拿起钢笔开始批改文件,对梁拉娣来了个置之不理。
可惜丝毫没有作用,梁来娣就像一只苍蝇一样在焦敏耳边“嗡嗡嗡”个不停,焦敏很想拿根绳在梁拉娣脖子上一系,然后一拉,这样她的世界就能清净了。
足足十分钟,就在焦敏想要拍案而起,大放厥词之时,梁拉娣终于停止了唠叨。
小声问道:“师父,您说以后刁大河不会不理我了吧?”
焦敏定定的看了梁拉娣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梁拉娣,我算看出来了,或许刁大河帮助你是出于同情,但是你对刁大河可不单纯是感激之情。
你对他的感情已经脱离了无产阶级战友之情,滑向了庸俗的男女之情。
如果刁大河没有对象,作为你的师父,我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鼓励你,帮助你。
但现在不同,今天刁大河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澄清了和你的关系,表达了对丁秋楠超友谊感情。
你如果还和他牵扯不清,那毁的可不止是你和他的名声了,可能毁的是你和刁大河的幸福了。”
焦敏站起身,走到梁拉娣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拉娣,刁大河虽然不错,但注定不会属于你。
你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是你要找的人。
希望你不要不知进退,到时候可能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梁拉娣听言久久沉默不语,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她使劲抱住了焦敏,痛哭失声:“师父,您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 ……
……暗藏的爱意像是一场梦,我在梦中与你相遇却不敢触碰。
我想告诉你我内心的秘密,却害怕醒来后一切都消失无踪。
我会继续暗藏我的爱意,直到有一天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或许那时我们能够相拥而笑,或许那时我会选择放手离去……
下午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