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又拉过丁秋楠的手,果然被扎了个小口,都流血了。
“疼不疼?”刁大河关切的问道。
“ 疼!”丁秋楠病娇的说出这个字。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啥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娇气了?可能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太美好,她贪恋这种感觉。
刁大河听言开始翻找绿挎包,竟然翻出了一卷儿纱布和一瓶碘伏来。
看着丁秋楠惊讶的表情,他解释道,“厨房里切菜经常有人会切到手指,我这是给他们准备的。”
这个解释就很合理!
包扎完,丁秋楠手指成了小粽子。
“真难看!”她抱怨道,转而不自觉的笑了。
“且等为夫帮你报仇”,看丁秋楠依然无事,刁大河走向了那丛玫瑰花,伸出罪恶之手开始采摘花朵。
“你干嘛?”丁秋楠大惊,“花长得好好的,你摘花干嘛?”
“敢扎伤我媳妇,必须报复!”,刁大河回应一句,继续采摘。
道德那种东西是吃饱了之后才有的,刁大河吃了两天窝窝头,就已经被年代同化了,现在他见到这盛开的白玫瑰,直观想法是好看,深层想法则是能不能吃。
不单是云南人喜食鲜花,老北京的人也有用鲜花制作美食的习惯,四九城的人有食用玫瑰的传统。
这公园里的野生玫瑰叫做北京白玫瑰,这是能吃的。这种玫瑰花瓣洁白如雪,香气浓郁,口感柔和,常被用于制作玫瑰花茶、玫瑰糕点等食品。味道好不说,还具有美容养颜、舒缓神经的功效。
丁秋楠知道刁大河是在开玩笑,略微一思索就知道刁大河想干嘛了,于是上前帮忙。
俩人没有过多采摘,摘了二十朵左右就不摘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怎么也得留一点给别人摘啊。
忙活半天,这才想起道旁还等着一个小结巴赖英杰呢,这小子早等急了,看人家夫唱妇随的他也不好意思上前,只在远处默默的等着,还挺懂礼貌。
三个人在聚头,赖英杰问刁大河:“哥,咱,咱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