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是个热心肠,替丁远山解释道:“人家丁叔不是说了吗?猪腰子和朱砂放在一块儿,白吃!”
王科长听了不愿意了,“南易,为何骂我,你才白痴呢!你痴心妄想,想入非非!”
桌上人全都大笑起来了,南易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我没骂你,我是帮你转告丁老先生的话,那个猪腰子和朱砂放在一块,吃了也白吃,没有用!”
“没有用啊!”王科长趴在了桌上,喃喃自语道,“我特么求爷爷告奶奶吃了一个月的猪腰子,打嗝都是尿骚味,原来没用啊!崔大可,可恶至极,极其可恨!”
这一场接风宴,虽然没有肉菜,但吃的也是相当痛快。只要是人对的,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都能吃得开心;人若不对,话不投机,就是吃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
当晚,丁远山醉了,和丁母就留在了刁大河家,住在了东屋。
刁大河把喝醉的王科长送回了家。
到家时王科长已经清醒了一半,这人醉的快,往往醒的也快。他拉住刁大河的手问道:“兄弟,我今天喝多了,没说什么丢人的话吧?”
“没有,没有,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毫不藏私,可见你为人赤诚!”
“那就好,那就好!”
……
丁秋楠把喝得半醉的梁拉娣送回了家。
家门口,梁拉娣拉着丁秋楠的手,语无伦次的说道:“别听外面的风言风语,大河跟我俩清清白白的,大河是个大好人,你们好好过日子。”
丁秋楠道:“拉娣姐,我知道的,我受过的流言蜚语不计其数,早就练出来了。大河对我的感情我清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他!”
“那……就好,大河真的是一个好人!”
……
焦敏扶着刘峰回家,刘峰三分醉装成十分,倚靠在焦敏身上,焦敏每迈一步都相当吃力。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唠叨,“笨死了,锅里给你留了饭也看不见,去吃馊掉的豆腐卷;
肚子疼刚好,就往死里喝,别人敬你酒也不知道拒绝。
也不想想为啥开会我要和你唱反调,你是死脑筋吗?
你还敢跟我乱发脾气,反了天了,你看明天你醒酒了,我骂不骂你就完了!”